“對我來說,沒有比這更公平的交易了,我得到了別人幾輩子都得不到的寶貝啊!”

他捧起她的臉,輕輕撫過她微皺的眉頭,深深吻上她的小嘴兒,輾轉纏綿,食髓知味。

他願為她畫地為牢,此生不渝。

人的成長,便是學會了放棄自由,敢於承擔責任,做自己生命中的英雄,一路劈荊斬棘,絕不言棄。

……

這晚,隔日便要上朝了。

韓傾傾忙讓人把朝服備上了,掛在衣架子上,用裝著碳塊的筒壺,進行掛燙。衛四洲便拿著小噴壺,在一邊幫忙噴水。

“傾寶兒,”男人這會兒滿臉上寫的都是“寶寶不想上學,寶寶還沒玩兒免”的苦逼,口氣嬌嗲,“我聽說現代人結婚都有一個蜜月,那不是可以放假一個月?”

韓傾傾都懶得看男人,“你敢丟下這麼大個國家,一個月不上班?切,國家領導都沒你這膽子。你這幾天,也沒吃啥熊膽兒啊!雞膽子吃了多了?”

她伸手撚起男人下巴,左右瞅瞅。

他甩開那小手,下巴擱到她肩頭上,長歎,“要不,咱們再放三天假,成不?”

“不。那太麻煩了。”

“你有辦法了?”他雙眼瞪亮,就像……就像現在也住在皇城裏,並且有了一大群後宮和狗崽兒的大牙。

她勾起唇角,笑得不懷好意,“之前還說沒關係呢,現在就後悔啦?行呀,咱們私奔唄!隻要我打開了時空門兒,咱們留個紙條兒,就能出去逍遙了,想去多久就去多久,怎麼樣?”

衛四洲被打擊到了,回頭栽進大龍床裏,猛抓腦袋,啊啊狂叫一聲。

韓傾傾突然想到一個詞:社畜。

笑道,“每天三點起,晚上九點都歇不下。早朝完了,得跟臣子議政。議完政了,就得伏案批折子;折子批完了,休息吃個飯,又接著批。為了做個好皇帝,下午時間也要議政,還得實體做些考察,督促建設工程啥的,或練個兵,增加軍隊執行力啥的。”

“這真是,起得比雞早,幹的比牛多,睡得比耗子都晚。”

衛四洲一下彈起來,“等等等,你說啥?朕怎麼成了耗子了?”

韓傾傾一挑眉,“喲,說你是雞和牛,你不反對啦?”

“韓傾傾——”

男人大吼一聲,撲上來捉人了。

屋外人卻被裏麵的聲音,搞得心一陣兒七上八下,經常聽到皇帝憤怒大吼,可隔一會兒又傳出女人嬉笑聲。

“哎呀,好癢,住手啦,哈哈哈……你再欺負人家,我真走了啊!”

“切,走就走,糊怕糊?”

“哎,這個?”

韓傾傾逃下床時,正想繞過一支梁柱,不想手撐過柱子時,一空,推開了一扇門。她好奇地朝裏一望,看到了一個驚喜的畫麵兒。

“傾寶,怎麼了?你又把哪裏打……”

“噓——”韓傾傾做了個噤聲動作,摸了過去。

衛四洲可興奮了,立馬跟上,並且迅速關上了門。

大功告成!

現代派的屋子裏,響起了男人和女人之間不清不楚的聲音。

“唔,討厭啦!你弄得人家……有點疼……”

“好好,我輕點兒。”

“哎,彬彬哥,我現在才發現哦,那些羅曼史小說都是騙人的。”

“哦……”男人聲音很含糊,顯然很忙碌。

“說什麼種草莓,你根本就沒給我種上嘛?”

“咳咳,”賀彬抬起頭,“你,你之前不是說,怕疼嗎?”

方琳撐起身,“我,我也是第一次,總得嬌情一點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