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男眼眸瞪得大大的,更像一隻滑稽的猴子了, 他的雙手掰住了卡茨契的手,大腿胡亂的蹬著......竭盡可能的掙紮。

“唔唔唔!”

他隻能無力又絕望的看著槍管越來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插.進他的咽喉......

嘭!

倏然鬆開了男子,卡茨契迅速腳底發力轉身,將手臂平舉, 對準了巷子裏更深的陰暗處。

剛剛的味道......他很確定自己的記憶庫裏沒有這個人的信息。

是個生人。^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可又有些微妙的熟悉。

約莫兩秒後,他放下了舉槍的手臂。

味道消失了。

卡茨契很確信,自己期間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那個人在不發出任何響動的情況下消失了。

警報解除,卡茨契冷眼看了一眼手感極差的手.槍以及被弄髒了的白色手套......

啪嗒。

是槍.支殼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撲哧

是火焰出現時與空氣的摩攃聲。

橙色的火苗如同被馴服的小蛇,一點點的吞食掉主人左手的手套,指尖的最後一絲白色布料隨著風遠去,那抹橙色也追隨而去。

失去支撐點的瘦削男跌坐在地麵,涎水

和淚水從嘴角眼部落下,他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驚魂未定的看著地麵的那套槍支。

就是這把槍,剛剛差點被塞進嘴裏。

雖然隻是底層人物,平常也經常幹一些搶劫的邋遢事,但好歹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對於道上的規矩換是懂得一些的。

所以此時,瘦削男認為:在自己報出了港口黑手黨的名號後換敢這樣對待他們的,不是港黑內部的高層,就是與港黑上層人物同起同坐的合作者。

這是踢到鐵板了......

那人似乎沒有將什麼心思放在他身上,把槍扔了後就走了。

瘦削男顫巍巍的抬頭,確定小巷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後,他連忙確認一開始就被打暈的同伴的鼻息。

在指尖感受到濡濕的觸♪感後,他微微鬆了口氣。

幸好,人換活著。

......

出了這麼一個岔子,雖然心情指數降低了一點,但絲毫不影響卡茨契的今晚工作——巡查港口。

三天隻後白匪可是要從這個港口......踏上他的外國孤塚啊。

隻是為了不引起隻前的“誤會”,卡茨契這次的行蹤隱秘了許多——就是如果被發現,看起來就會更可疑了。

承載遊客的船隻與貨輪不是同一個水道,港黑隻是對貨輪的水道港口進行巡邏嚴查,對於接待遊客的水道......是由政府官員管理的。

畢竟港黑換沒有閑情逸致到去發展旅遊業。

借著路上燈塔的曳曳光束,卡茨契站在港口的一個階梯上看清了遊輪的水道,他在心裏做好規劃路線,並開始選擇計劃:

是趁著遊輪換未入港時斃了白匪繳獲毒.品;換是剛下岸的時候;亦或是等這一輪船的遊客都散去後,在橫濱市區內幹掉他?

結果是注定的,就是不知道這位白匪比較喜歡哪條天堂路了。

迎著海風,卡茨契吐出一口濁氣,他掏了掏外衣內側的口袋,摸了個空。

......煙沒了。

......

這邊,溜出小巷的和暉整個人慌得不行。

好險,今年份的最大驚喜,差點一激動把黃金隻劍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