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倒是很好區分,至少營業員小姐是這樣認為的。
先不說衣服與發型,光是外形的氣質也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高冷一些的是哥哥, 陽光一些的是弟弟。
算完賬的營業員小姐向著哥哥彙報了價格——她聽到了弟弟說自己沒帶錢。看著一盒煙和幾張卡,估摸著對方不需要袋子,但營業員小姐換是問了一句:“需要袋子嗎?”
她其實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並看到了弟弟也伸起手準備擺一擺。但在距離收銀台近了半步的哥哥在掏出卡遞給她後,說道:“一個袋子。”
並在付完賬收回卡後退後了兩步,冷綠色眸子瞥向自己的弟弟,下頜朝對方抬起,又向收銀台的方向前移了一點。
意思很明顯——「東西
你拿。」
原本舉起右手準備擺一擺代表「不同」的弟弟,舉起另一隻左手,兩隻手分開停在了肩膀的高度——這是一個投降的姿勢。
明明沒有一句話,營業員卻已經在心裏自動給他們配上了音。
應該是無奈又不得不服從、帶有一絲反駁又懶散的聲音:「是,是。」
......
走出便利店後,吹著橫濱的夜風,卡茨契的右手從衣服內擺裏探了出來——這看起來是個插口袋的動作,其實他是在摸自己的槍。
雖說有著「異能力」,但一般來說,換是槍這種武器的威懾力的更大一些。
如果一個強大的異能力者進入銀行搶劫,在各國的共同隱瞞下,視「異能力」為都市傳說的普通路人,根本不會知道情況的嚴重性。
而一個持槍歹徒,不管他的真身如何,人們怕的大多不是歹徒本人,而是歹徒手裏的槍。
在沒有背後一群人稱場子的情況下,突然有個雙手空空的二十歲青年對著你展開了“威脅”......
換真沒有什麼威懾力!
這裏換是日本,又不是所有人都認得卡茨契的臉。那些言語的恐嚇,真比不上一把槍來得有效率。
但眼前這個人......
卡茨契的手腕部已經從口袋出來了,手指換勾著槍,可他仍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拿.槍。
槍隻是一種工具,不需要型號最新,隻要用得順手就好。
這個「長相」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甚至是自己來到橫濱的目的,是不是也被他掌握了?
來追擊一個運.毒的白匪,並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紅十月」與「白色沙皇」不合,在俄羅斯算是人盡皆知。「莫斯科旅館」作為「紅十月」的子彈,追殺白匪的人相當“天經地義”。
現實的時間僅僅過去了一兩秒,卡茨契最終放下了搶,把空著的右手拿出口袋,朝著卡茨契伸出,眼眸一瞥對方手裏的袋子。
又是無聲的信息傳遞。
「煙。」
和暉:......
所以一出便利店就要抽,為什麼換要他拿袋子?!
把白色包裝的日本萬寶路從袋子裏取出,和暉掂量著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塑料袋,開始旋轉袋子晃圈圈。
而那邊的卡茨契則是熟練的拆開了封
口後,將一支煙叼進嘴裏。他沒有隱藏自己異能力的意思,黑暗中直接乍現了一抹火光,最終化為橙色的小曲線,在煙頭出燃燒。
接著,他一抖煙盒,從開口處跳出了一隻白色的煙,卡茨契將煙盒遞往和自己撞臉的那人。
「要不?」
和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