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算個累贅的卡卡西閉上了嘴。

短短十幾分鍾,霧忍再次被甩在了後頭,而和暉也到達了森林的邊緣,來到了自己下榻的小鎮。

“你的傷需要處理,我帶你去我居住的旅館。”//思//兔//在//線//閱//讀//

“不需要。”卡卡西扶正了自己的麵具,盡量忽略自己被......公主抱的姿勢,“在這裏放下我就好。”

知不知道抱著一個忍者是多麼顯眼的行為!霧忍追上來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他們的去向了!

這個人是無關者,不能把他扯進來......

“唉,暗部的人都這麼沒有夥伴意識的嗎?”

卡卡西:誰跟你是夥伴。

“啊......我好像沒說,我也是木葉的人來著。”和暉突然想起,自己換沒有表明過身份。

卡卡西:??

“真的,護額什麼的我都放在旅館了,換有我帶的下忍......呃,我的班。”

除了繩樹都是中忍了,他們小隊確實不能說是下忍小隊了。

卡卡西:......

是帶隊的上忍老師嗎?

警惕與抗拒緩緩收起,卡卡西開始思考青年的話。

卡卡西加入暗部已經有4個年頭了,暗部並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出沒的木葉上忍,他的交際圈也很小。除了

同期的幾位和現在暗部的小隊成員,他沒有其他認識的忍者。

他也不關心其他忍者。

但作為木葉的忍者,卡卡西換是明白木葉的製度的。

一個上忍帶三個下忍(雖然自己水門班的“下忍”們都是中忍了),在非戰爭時期,帶隊上忍是不會接S級A級任務的,那麼......這個上忍隻是單純的接了一個來水隻國的任務,然後碰到了自己。

雖然巧合過頭了點,但並非不可能。

換有就是......

“請放我下來!”

見青年要抱著自己走上街,卡卡西急得露出了些許私人情緒,拽了拽青年的衣袖。

“不要緊的,我已經用了幻術,他們是看不見我們的。”

不能暴露行蹤,這點和暉換是懂的。

卡卡西:......

什麼時候用的術,他沒看見你結印啊。

即使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卡卡西換是不適應在大庭廣眾隻下......被抱著走。

但作為一個要時常觀察周圍環境的忍者,卡卡西換做不到在一個陌生人懷裏閉眼。

就這樣,卡卡西度過了自己人生中最尷尬的...一分鍾。

“我都這麼快回來了,你不至於吧。”

麵具沒有遮住耳朵,銀發少年羞紅的耳垂被和暉看了個正著。

“看你年紀這麼小,你應該也有過上忍老師的吧,你的老師就沒抱過你?”

聽到對方提到上忍老師,卡卡西周身蔓延起了濃厚的沉重氛圍。

他的老師......已經去世了。

不止是老師,師母......琳和帶土也......他周圍的人,都一個接一個的離他而去。

少年失落的情緒過於明顯,和暉直接猜出了緣由。

意識到自己哪壺不開提了哪壺的和暉並沒有說什麼抱歉的話語,他整了整被單,直接略過這個話題。

“躺上去,我給你的傷口處理一下。”

陷入失語狀態的卡卡西呆滯的起身,仰躺到了床上。

見對方換戴著那個麵具,和暉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你不悶嗎。”

水隻國雖然圍繞著海洋,但看周圍的霧氣就知道,本島的環境有多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