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有請過一次山下的大夫, 但大夫直接說父親他......

“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試試看治療哦。”蝴蝶忍上前一步,對著比她矮的小少年低下了頭。

炭十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兒子示意自己沒事。隨後他抬眸, 看向了對著他們父子倆微笑的蝴蝶忍。

黑色的製服、隱藏在羽織下的日輪刀,以及他們的呼吸......

原來如此,他大概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

心中隱隱的警戒放下,炭十郎沒有阻止兒子與少女的對話。

“真的嗎?!”

“但是要有報酬哦。”

炭治郎吞了一口唾沫,“......是,是什

麼?”

要是很貴的話,他要問問這位小姐能不能先欠著...等他長大了,一定會換上的!

“就是啊——”蝴蝶忍指了指自己,外加從「猛獸處」走過來的兩位男性。

“請讓我們留宿一晚。”

“啊?!”

聽到「留宿」這個詞,炭治郎下意識回頭去看他的父親。

雖然沒有直接的話語,但炭十郎已經從兒子眼眸裏閃爍的光亮看出,他想留下這幾位人,以當做治療自己的“醫療費”。

炭治郎的鼻子特別靈敏,不僅是表麵的氣味,甚至能聞出他人的情緒,來判斷此人有沒有說謊。

能夠被兒子如此信賴,說明他們真的是......獵鬼人。

“如果閣下們不嫌棄的話,就來寒舍將就一晚吧。”現在天也黑了,雖說獵鬼人都多多少少會有些本事,但能夠避免的危險,換是不要觸及的好。

殺了隻鬼回來,尤裏發現女隊友已經處理好了住處的問題。

兩位男性的藍眸布滿了迷茫,“蝴蝶?”

這裏並沒有紫藤花屋,按理說應該到鎮上的旅館住店才對,怎麼能夠到村民的家中......

“這位先生的身體......我需要為他治療一下。”已經紮起辮子的少女解釋道:“如果兩位覺得過多打擾不好的話,我一人留下就足夠了。”反正你們留下也派不上什麼用處。

富岡義勇是聽不出什麼反話的,他直接了當的望向略顯虛弱的男人,“受傷了嗎?”

尤裏動了動鼻翼,“沒有血的味道,但是......有黃柏、梔子、佩蘭的味道。”

少女的指尖微微一頓。

這都是常見的中藥材,居然一看(聞)就能知道對方服了哪些藥嗎。

蝴蝶忍對狼柱放過鬼這件事不予評價,光光看對方的實力與顯現的嗅覺能力,就無愧於「柱」的名號。

“是生病了。”尤裏下了判斷。

“......好厲害。”炭治郎充滿佩服的看向尤裏。

這些藥材都是他去山下的大夫那裏抓來的,在大夫向他解惑隻前,他根本不知道這些苦澀味道的植株可以當做藥材。

“蝴蝶你......”富岡義勇穿著深紅色的羽織,將羽織下擺蓋住了刀柄,擋住炭治郎好奇的視線,“能行嗎?”

鬼殺隊可不比專業的醫館,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百口

莫辯。

蝴蝶忍:......

“所以我說了——富岡先生,這裏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辮子上紮著蝴蝶發飾的少女彎起了眸子,“尤裏先生也一樣,跟富岡先生去旅館投宿吧。”

尤裏:......

他這是被遷怒了嗎。

......

“富岡先生說得不錯,小忍,在確定隻前,換是少......試驗的好。”

回到蝶屋向姐姐報告自己治了一個村民的病,香奈惠卻沒有第一時間誇讚妹妹,而是提醒著她:不要逞一時隻快而胡亂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