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舒青末和駱梓杭又調侃了幾句,接著兩人打算返回宴會廳。
在重新過安檢門之前,舒青末想著順便去解個手,便跟駱梓杭打了聲招呼,獨自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離宴會廳最近的衛生間位於整層樓靠近消防通道樓梯的角落。舒青末剛一進去,便發現有一胖一瘦兩個中年男人正靠在窗邊抽煙。
兩人看見舒青末,動作明顯一頓。
舒青末也覺得奇怪,他倒沒有歧視的意☉
他把他所有的推測都告訴了警方,如果不出意外,現在方婉柔應該已經被傳喚到了派出所。
兩個綁匪中的胖男人被阿爾法咬爛了手臂,右手脫臼。如果不是閻宗琅及時叫住阿爾法,下一個被咬爛的地方就是他的喉嚨。
至於另一個瘦男人,由於跑得太急,從樓梯上摔下去嗑到了後腦勺,導致頸椎骨折,麵臨著高位截癱。
聽警察說,這兩個男人並非職業綁匪,而是四處流竄作案的小偷,所以他們的綁架手法並不專業。
放在十多年前,那時舒青末年紀還小,加上周邊環境簡單,兩人能夠輕而易舉地綁走他。
然而現在,舒青末的身邊隨時都跟著保鏢,他們不得不來拍賣會碰運氣,結果卻因沒有計算好下樓用時,在樓道裏磨蹭了半個多小時,被遲遲不見舒青末的閻宗琅發現了異樣。
閻宗琅找到駱梓杭詢問,駱梓杭說舒青末去了衛生間,然而衛生間裏並沒有發現舒青末的蹤影。
接下來,閻宗琅找到大廈的安保部門查看監控錄像,很快便看到了樓道裏有兩個可疑的男人。
“是我不好。”閻宗琅道,“我該早點發現你不見了。”
“沒有。”舒青末道。其實閻宗琅來得已經很迅速了,如果兩個綁匪把他帶到了地下停車場,那才是為時已晚。
“從明天開始我單獨給你安排一個保鏢。”閻宗琅道。
舒青末搖了搖頭想說不用,但轉念一想今天的事的確讓他感到後怕。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個綁匪漏洞太多,恐怕他現在左手也已經遭殃。
在家裏休息了兩天,舒青末的精神頭好了許多。
閻宗琅果真說到做到,給他單獨安排了一個貼身保鏢,隻不過是一位女性。
舒青末知道閻宗琅不喜歡有年輕男人圍在他身邊,所以自然明白他家先生的用意。他見這位女保鏢和魁梧的趙保鏢對打也完全不落下風,對她的職業素養很是放心。
又過了兩天,方婉柔的律師聯係到了舒青末,說方婉柔想爭取刑事和解。
這是方婉柔最後僅剩的手段,如果舒青末同意給出諒解書,那她就能免於刑事訴訟。
“你打算去見她?”閻宗琅對舒青末的決定感到意外,“她不會真心道歉,看她裝模作樣的求饒也隻是浪費時間。”
“不,我不是想看她求饒。”舒青末穿上西裝外套,把領帶遞給閻宗琅,“我是有話要對她說。”
閻宗琅輕車熟路地幫舒青末打好領帶,無奈道:“你明明學會了打領帶,怎麼還是要我給你打?”
舒青末懶洋洋地撲進閻宗琅懷裏,環住他的腰,抬起腦袋看著他道:“先生,你可別忘了你的誓言。”
閻宗琅笑了笑,眼裏的寵溺溢出了眼角。他揉了揉舒青末的腦袋道:“早去早回。”
舒青末道:“嗯。”
多日不見,方婉柔的滿頭黑發已經白了一半,素麵朝天的臉上也出現了憔悴的神色。
不過鐵窗裏的她仍舊腰背挺得筆直,不卑不亢地迎上舒青末的視線。
“謝謝你來見我。”
方婉柔的語調比以往任何一次跟舒青末說話都要平緩,沒有了寒冷的冰霜,隻剩下一股滄桑。
舒青末沒有表態,靜靜地等候方婉柔的下文。
“我知道你很恨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諒我。”方婉柔道,“我隻是想給你說說心裏話。”
舒青末麵無表情地點了下頭,示意她繼續。
方婉柔道:“我出生在特殊時期的高知家庭,我想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