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勾了勾他的袖子,輕聲地解釋道:“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徐姑娘她想要推我,我害怕地甩了下她的手,哪知道......”
賀章之眼神狹促,說道:“害怕了?你就這麼點膽子?”
陸紜紜抿抿唇,漂亮的眼眸聚起了無奈,解釋道:“我這是怕給公子惹來麻煩。”
賀章之喝著巧玉沏好的茶,笑而不語。
巧玉見狀,調侃道:“這點子小事怎麼可能會給公子帶來麻煩呢,紜夫人你就放心吧,天塌了還有公子頂著呢。”
賀章之瞪了她一眼,嚇得巧玉沒了聲音,賀良尋了個借口拉著她出去,躲在門外訓了她幾句。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賀章之潤了潤喉嚨,望著陸紜紜那張美貌動人的臉蛋兒,說道:“剛才巧玉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一個徐海喬而已,對我不會有什麼大麻煩的。隻是,你真的沒有使巧勁卸了徐姑娘的手臂嗎?”說到這裏,賀章之自己都笑出了聲,搖頭道:“看我真是迷糊了,你一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
陸紜紜喝了口茶,壓壓驚,她也沒有多心,壓根沒往自己身上多想,“也許真就應了公子說的話呢,徐姑娘可能得了怪病。”
賀章之忍俊不禁,敲了敲她的腦袋,壓低了聲:“我那是唬人的話。”
陸紜紜瞪圓了眼睛,她還以為徐薇薇得了“玻璃娃娃”的病,哪知道這是賀章之胡謅的,這人騙人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臉紅啊。
賀章之裝作沒看懂她的表情,起身喊了聲:“巧玉,還不快進來伺候主子?”
巧玉應道:“知道啦公子。”
賀良掐了她一把,說道:“別以為公子對你有笑臉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啊,好好伺候紜夫人,別鬧事!”
巧玉扮了個鬼臉:“知道了知道了,囉裏八嗦。”
“這個死丫頭,要是你哥交代我,我才懶得管你。”
“哼。”
待巧玉進了房,賀章之也就離開了,去了另外的房間歇息,沒有了他的存在,陸紜紜也自在的多,她鬆了口氣,摸著肚子,說道:“巧玉,我有些餓了呢。”
巧玉笑吟吟:“那奴婢去找下管家,問問後廚做好膳食了沒。”
陸紜紜點了點頭,在巧玉沒注意到的時候,她的眸光不由得加深些許。
看來這巧玉可不是一般的家生子,自己得和她好好相處下去。都怪自己沒仔細看那本書,隻大概看了下劇情,要不然也不會對巧玉的身份不了解。
陸紜紜雙手捂臉,長歎一口氣,這次賀章之來洛州之行偽裝成商戶,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他是來辦大案,賀章之在朝中地位不高,但誰也不敢忽視他,畢竟他是擺在明麵上的太子心腹,是太子的左右手,所以賀章之這次來洛州,怕是有太子的手筆在其中。
陸紜紜錘錘腦袋,雖然記不得詳細劇情,但書裏的陸紜紜是在回靖州的路途上被山匪攔截並且殺害,那麼就說明賀章之這次來洛州的任務是完成了的,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將陸紜紜帶回靖州。
這麼一想,陸紜紜揮散了心頭的迷霧,隻要自己在回靖州的途中不死,這條炮灰命就能留住了!
“紜夫人,後廚已經在做了,奴婢點的都是公子和夫人愛吃的菜呢。”巧玉跑過來邀功。
陸紜紜皺了皺眉心,不是吧,自己等下還要和賀章之一起吃飯嗎?那...自己的大胃口豈不是瞞不住他了嗎!
陸紜紜戰兢兢的等著賀章之一起用膳,就在天色布滿墨色時,賀良過來傳話,說是賀章之有事要忙,讓陸紜紜自己先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