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薇起了興趣,“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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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人兒一旦打扮起來,那真是讓人看了都心顫。陸紜紜知曉自己和徐薇薇有些私怨,她這身份去了茶花宴也是個被人踩的存在,反正她和徐薇薇有仇,也不介意再多些,所以她這次出席,一定要美的氣死她。她身份比不得其他人,但這姿色,十個徐薇薇也比不得她一人。
陸紜紜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她看著鏡中美人,眉間花鈿一點,精致的落梅妝繪的她眉眼如畫般,她瓊鼻朱唇,端的一派美人驕態。
陸紜紜身子骨被養的很好,一襲桃色裳,芳華柔美。
她微微彎身,勾勒出精致的細腰,陸紜紜打開首飾盒,拿出前不久賀章之送的海棠玉釵,片片粉玉花瓣堆起一朵如真花似的海棠,嵌入烏發之中,相映生輝。
陸紜紜抬起下頜,眼眸彎起,說道:“如何?”
她早在鏡子裏看見了賀章之,所以她這一問,自然是問的賀章之。-思-兔-網-
食/色/性/也,就連賀章之也不例外。
賀章之望著她那楊柳般的細腰,不自覺地勾住,然後笑說道:“真真像是個活妖精。”
陸紜紜故意問道:“我這般模樣,會不會讓徐姑娘......”她欲言又止,到底是何意,賀章之一聽便知。
賀章之想到太子的密令,他很不正經的拍了拍陸紜紜的翹/臀,說道:“無礙,她隻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起來了。
陸紜紜一聽,這腰板兒直了不少,她可是知道賀章之的身份的,太子心腹,又是靖州的新貴,他都這麼斷言,那就充分的說明這次洛州之旅,應是快要結束了。
陸紜紜趴在他胸膛上,點了點他的胸口,嬌嬌氣氣地說道:“那...一切都有公子給我頂著?”
這話讓賀章之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人聽了很舒坦,輕哼一聲,表示應了她的話。
陸紜紜前腳剛離開賀府,賀章之後腳也離了府。
陸紜紜到了徐陵府上,門口的馬車數不清有幾輛,胭脂香飄的陸紜紜鼻尖一癢,就憑這兩點,就知道這次茶花宴定來了不少人。
賀府的馬車沒有任何的出彩,普普通通,比起那些貴女們馬車,陸紜紜根本不起眼。但是當陸紜紜露了麵時,讓不少貴女們心中驚豔,她們還在猜想這個麵生的女子到底是誰,怎麼從來沒有在洛州聽聞這美人名?
隻聽見,一道輕柔的女聲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一個黃衫女子出現,她站在徐薇薇的身邊,她長得清秀,眉眼溫柔,好似一朵無害的梔子花,就那麼獨芳的掛在枝頭。
“姐姐,自從那日賀府一別,我們也有幾日未見了吧。”
陸紜紜在見到她的時候,還挺意外,不過她發現了崔婧雁站在了徐薇薇的身邊,這心裏的所有疑惑一下子就被解開。
哎喲,這是徐薇薇覺得她一個人對付不了我,搬了救兵過來了呀。
第19章 點開有驚喜。(修) 崔婧雁也不曉……
崔婧雁也不曉得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她總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怪聲怪氣,她自幼在官宦之家長大,她有良好的修養和端莊大氣的儀態,所以在麵對一個她根本看不上眼的陸紜紜時,她本該是高高在上的。
可為什麼自從陸紜紜被她算計出門之後,陸紜紜完全就像是變了另外一副模樣?崔婧雁的心緒複雜,她對陸紜紜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