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標記有兩個必須的步驟。一是Alpha咬上後頸處的Omega腺體,注入信息素。二是Alpha與Omega結合,最後在身體裏成結。
兩個步驟缺一不可,如果隻達成一個隻能算是臨時標記。
紀矜懷孕過,說明第二個要求做到了,第一個卻沒做到。一個Omega願意被Alpha體內成結,Alpha卻不願意咬這麼一下,那隻能是Alpha拒絕負責。
一想到這種情況,陸曜甚至感覺心都要被撕裂開來。
他低頭輕輕抵著紀矜的耳後和臉頰,兩隻手撐著牆壁不讓紀矜逃脫。
因為Alpha天生的優勢,紀矜無法掙脫陸曜的懷抱,身體也背叛理智不願意掙脫。他懷念Alpha溫暖而堅固的懷抱。這能給未被標記的Omega帶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隻是在紀矜放縱的片刻之間,陸曜已經抓住了機會,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觸碰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柔軟。
紀矜沒能想到陸曜能搶到這個機會,他也同樣沒能想到他也是如此渴望這個機會。
濃鬱的梅子酒的味道緊緊的包裹住他,就像是陸曜的懷抱,密不透風。他能感覺到腰間屬於Alpha的手正牢牢的控製著他,隨隨便便就可以讓他臣服。
唇舌間的戰鬥激烈又衝動,草莓在梅子酒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無力掙紮,任由梅子酒的醇厚感染包裹,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無處可逃。
可怕的酥|麻感讓紀矜沉醉,甚至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晚。他身子虛軟,仿佛溺死在陸曜的溫柔鄉裏。
“不行……”紀矜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沙啞極了,他猛地推開陸曜,用急促的呼吸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被親吻得眼角微紅,就連眼角的淚痣都仿佛帶了深沉的欲望。
陸曜意亂神迷,卻也能聽出紀矜語氣裏的拒絕和堅持。甜甜的草莓味圍繞在他的周圍,此時此刻卻像是無數的刀鋒劃過他的肌膚。
即使過了三年,也還是不行。
其他人可以親吻紀矜,可以占有紀矜,可以為所欲為的成結,隻有他陸曜不可以。
陸曜猛地放開了紀矜。
紀矜倚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梅子酒的味道幾乎要讓他全身上下都沾染徹底。
紀矜倚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梅子酒的味道幾乎要把他從內到外都沾染徹底。
身體深處的記憶讓他渾身發虛,甚至雙手都在微微顫唞。
不過是一個親吻,紀矜懷疑自己甚至要被強行拉入發/情期。
“就算是吧。”紀矜深吸一口氣。他的聲音因為剛才的情況還帶著絲絲清甜的味道,還有他獨有的玩世不恭的態度。
解釋清楚與不解釋清楚並沒有什麼分別。因為他也沒有考慮過有朝一日要和誰在一起,或者被誰標記。即便曾經和陸曜有過露水之緣,也不代表他會把自己交付出去。
誰都不能標記他,占有他,除非他自願。
“那我到底算什麼呢……紀矜。”陸曜站在原地,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碎。
雖然這麼說有點搞笑,但是他作為現在世界裏占主導地位的Alpha,竟然被一個Omega玩/弄。
他陸曜從開始打遊戲的那天開始就崇拜紀矜,從當上職業選手那天開始就把紀矜當做最耀眼的光芒,從第一次見到紀矜那天開始就喜歡上這個人。
他喜歡紀矜,到最後卻不過隻是癡戀,隻是對方隨手玩玩的對象罷了。
一向能言善辯的紀矜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好像他能說出來的話都是火上澆油。他自認為當初隻是露水姻緣,誰知另一半卻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