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旦被騙, 受傷的概率是一等一。
自從紀司南上次和他說,喜歡了一個愛錢的綠茶,他就一直惦記著這事。這種形容詞那能有什麼好人呢?
他覺得紀司南應該開闊一下眼界不要在一顆茶樹上吊死, 一直想給紀司南介紹一個更適合他的人。剛巧,他一個異性朋友提出想了解紀司南,他確認紀司南沒有和別人在一起後,就把他賣了。
畢竟對於紀司南來說, 相親是不可能相親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相親的。
紀司南不疑有詐,當晚來著車跟著導航找到了邵悠至所說的甜品店。他走進店裏四處環顧, 發現店的裝修十分雅致,巨大的書架上擺著的並非是時尚雜誌和小說,牆上的畫作不乏外國有名畫家的簽名真品。
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聽著輕雅的鋼琴曲等邵悠至。他在想自己要從何說起, 如何在不說身體互換的情況下, 盡量講明白他和葉茯苓之間的糾葛。
“紀先生。”
紀司南抬頭,以為是服務生,剛想接過點餐的平板電腦,卻發現是個穿著白裙,烏黑長發披肩,落落大方的美女。
她坐在他對麵:“邵悠至告訴我他有事不來了,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他的朋友宮容。”
宮家的產業大多集中在餐飲, 宮家家大業大,不算旁支隻有這一個獨女,也是個傳奇的人,紀司南隱約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
“他既然不來,我也走了。”紀司南想去櫃台辦一張最高金額的會員卡,也算給邵悠至麵子。
“紀先生既然來了,留下來嚐嚐我這裏的招牌,給我些建議怎麼樣?”
“我是做自媒體的,怎麼能給你建議呢?”紀司南不理解他能貢獻什麼建議,他是不喜歡吃甜食的。
“也可以幫我看看我這裏有沒有通過自媒體方式加強宣傳的可能呀。”宮容知道紀司南是個直男,但她還是低估了直男。
“這是我們公司負責這方麵業務的經理的電話,你直接和他聯係報我名字可以給你最低價。”紀司南從手機裏找到了周桓的電話。
宮容:“......”
她現在有些搞不明白紀司南是真傻還是裝傻。
“那我就先謝謝紀總了。不過你都坐到這裏了,哪有直接離開的道理,邵悠至一定怪我招待不周。”宮容撩了一下頭發:“多少嚐一嚐再走吧。”
這時,服務生已經端上來了一份甜品,那甜品遠看就是顆草莓,聞著味道也和草莓無二,近看發現又不是真正的草莓。
“後廚會做龍吟草莓的甜品師傅,是我從二星酒店裏花高價挖出來的,你嚐嚐。”
紀司南不感興趣,但還是動了叉子。
他一口就能把草莓吃掉,在這種場合偏還要耐著性子慢些吃。等快吃完的時候,宮容開始介紹自己的餐廳。
她說所有的畫都是她的珍藏,都是她喜歡的風格。角落裏的白三角鋼琴,也是她一直以來的最愛,拿出來點綴餐廳。
她提到鋼琴的時候,紀司南側過身看了一眼。
他說道:“書架不錯。”
“我在上麵還放了我的詩集。”宮容的表情略顯驕傲。
紀司南這才將她和傳聞對上號。人們都說宮家唯一的獨女是個喝露水長大的神仙般的才女,琴棋書畫無不精通。見解也通透,人也靈秀。
她還總是大肆提倡自主獨立。在算計祝子晉的時候,紀司南找霍甜的資料,就發現霍甜不依靠家裏從頭開始做小網紅,就是受了她的熏陶。
除了霍甜外,無數名媛小姐都是她的信徒,渴望成為她的翻版。
“我開這家店也不是為了賺錢,隻是我覺得昌州市應該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她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也剛好完成我小時候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