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紀懷嘴硬,晃動著腿,不再吐字。
“那你想去哪呢?”
“不知道。”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葉茯苓想,倔的孩子她見多了,很難有超越她小時候的存在。她知道應該如何和紀懷交流,排骨就是一種很好的感情催化劑。
廚房裏的高壓鍋還在響著,葉茯苓把火關了,還沒等把排骨倒出來,門鈴響了起來,急促的敲門聲彰顯著門外人焦躁的心情。
“誰啊?”知道她住在這的人屈指可數,葉茯苓從貓眼裏看過去,就見穿著便裝的紀司南微弓著腰,一手扶著門,一手攥拳。
二人明明還在冷戰,下午她塞給他感冒藥他都無情拒絕了,還擺出一副“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的模樣,讓她頻頻內疚。他現在卻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外,讓她覺得很是荒謬。
但下一秒,她就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紀懷不會覺得她是在騙他吧?說好了請他吃排骨,結果瞬間就將他的行蹤賣給紀司南了。她哪裏是這種人啊!
葉茯苓跑到紀懷身邊,一把拽起他的胳膊:“紀司南來我這裏了。”
“哈?!”紀懷驚了。
他懷疑地看著葉茯苓。時間緊迫,葉茯苓沒辦法和他解釋,忙指著閣樓:“你到上麵藏著去,我給他弄走。”
紀懷驚疑地點了點頭,也沒時間思考,順著樓梯跑了上去。葉茯苓見他上去了,才打開了門,終止了紀司南的敲門行為。
“你來幹什麼?”葉茯苓裝作若無其事。
“看看你。”紀司南繞過她,自覺換了拖鞋,前往廚房。
葉茯苓被他的行動路線搞得一頭霧水,想起自己的高壓鍋還沒關,忙將高壓鍋關了,把排骨倒出來。
“買了好多排骨啊。”紀司南看著排骨:“一會兒有客人來嗎?”
葉茯苓:“...這和紀總有什麼關係呢?而且紀總也沒有什麼看我的必要吧。”
“我想起鋼琴了,來看看什麼時候搬走。”紀司南說道,在廚房轉悠了一圈,打開裝鋼琴的屋子的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隻有鋼琴,他看了一圈又出來,去撥弄陽台的厚窗簾:“我突然想起我落在這一個文件,我能去書房看看嗎?”
即使葉茯苓沒那麼擅長察言觀色,她也能看出紀司南這貨就是來找人的。屋子裏有內鬼,葉茯苓走到葉商陸的房間裏,陸陸手拿小畫冊哼哼著歌,不敢看姐姐。
“葉商陸你小人書拿反了。”葉茯苓說道。
陸陸忙把書正過來,把腦袋藏到書裏。他不會說謊,用這種方式假裝無辜。
葉茯苓頓時什麼都懂了。她好氣又好笑,沒有質問出賣同誌的小叛徒,走到背著手在書房裏轉圈的紀司南身邊:“葉商陸跟你說什麼了?”
“陸陸沒跟我說什麼啊。”紀司南絕不出賣隊友。
“他跟你說家裏來人了,你就來堵人?”葉茯苓直接戳穿了他:“憑什麼來管別人的事?”
果然,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紀司南委屈說道:“老板要保證員工安全。”
“員工很安全。”葉茯苓頭一撇:“走吧。隻是我的普通異性朋友來家裏做客。”
“異性朋友就大大方方坐沙發啊,我來他躲起來是什麼意思?”紀司南問道。他心裏猜測是上次那個跟葉茯苓一起吃甜品男班長,心裏一萬個不開心,不明白為什麼二人隻是吵個架的工夫別人就能趁虛而入了。
但葉茯苓已經這麼說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