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當啷”由遠及近,楊春風懶洋洋的迎著光瞇眼看向來人。她隻靠著記憶來回憶,從未親眼見過這原身的心上人,記憶中肖歡的形象,如何的英姿颯爽,現在的肖歡,就有多狼狽不堪。
蹲大牢一定會臟是肯定的,但是從這衣服上幹涸成一圈一圈的血汙來看,這人被龍春雪弄到宮中私獄,怕是沒少被大刑伺候。
楊春風摸著龍春雪頭發的手一頓,這妹妹在她的麵前柔情千萬種,活生生一個溫順可人的小貓咪。
但是記憶中颯爽不羈的禦前侍衛,私獄裏才呆了七個月,此刻眼中暗淡無光,滿麵愁苦,眼神閃爍,曾經悍然提劍欲取她性命的人,此刻卻低垂著身子,頭都不敢擡……
也不知道怎麼折磨的人,她這好妹妹,怕不是個粉切黑吧。
楊春風輕輕的拍了拍龍春雪的頭,示意她起來,龍春雪一直閉著眼享受順毛,侍衛手銬腳鐐的聲音,都沒引她動一動眼皮。
此刻雖然溫順的起身,但是楊春風有心觀察,沒錯過龍春雪下垂的眼睫滿含銳利的掃了一眼垂首站著的肖歡。
一個眼神而已,肖歡甚至都沒擡頭,就打了個哆嗦。
粉切黑妥妥的。
這幾個月,她這妹妹怕是不光給人動了私刑,這樣子應該還沒少親自圍觀調.教。
“肖歡。”楊春風慢悠悠的開口,想驗收一下她好妹妹的調.教成果。
“你可怨恨本公主麼?”
肖歡垂著頭始終不看她,楊春風問的漫不經心,卻出人意料的飛快起身下榻,勾起了肖歡的下顎。
肖歡的視線猝不及防的和楊春風撞在一處,果然滿眼來不及收回的恨極和驚愕。
楊春風蹙著眉,回頭看了一眼龍春雪,得想個借口把她這個女皇妹妹弄走,不然她怕是一句實話都聽不到。
不管是怨還是恨,楊春風都想聽一聽真話,順便也把原身到死都沒說出口的愛戀和冤屈,也一並都在今天說給這人聽聽。
如花年華悲痛自戕,她要是不把這些悶在原身靈魂中的冤屈訴盡,她他媽可能午夜夢回,都是那一個悲痛欲絕的噩夢。
“阿姐……”龍春雪倒是生了玲瓏剔透的心思,一見楊春風蹙眉,心知她那點小伎倆已經敗露。
她也是想趁著阿姐生病,把侍衛調.教的百依百順,好叫阿姐歡喜。誰知道這人倒是個硬骨頭,折磨了這麼久,各種刑具輪番上,最後她看人一眼都發抖了,卻還是沒鬆口。
龍春雪生怕楊春風生氣,堂堂女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臉煞白的咬著唇,眼看就要掉金豆子。
“香姑,伺候陛下去屋內用午膳。”楊春風說的非常生硬。
她也很無奈,總不能讓女皇陛下當眾哭唧唧求她原諒,她們私下怎麼樣沒規矩都行,外人看去成什麼樣子!
龍春雪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屋,楊春風按著額頭不斷亂跳的青筋,有點煩躁,懶得再拐彎抹角。
“本公主再問你一次,你怨是不怨?”楊春風直視著肖歡狼狽不堪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解決完原身的歷史遺留問題,男主就出來了。作者躲在防彈玻璃後,怯懦的說。
昨天是中秋節我竟然不知道!我竟然記錯了日子,有小天使在文下祝我節日快樂,我才知道我愚蠢的記錯了。
遲來的節日祝福orz,祝你們不止中秋,每一天都合家團圓,幸福平安。
關於攝政王幾歲生孩子的事,我本來不想劇透,
可我實在是害怕你們的腦回路,自己腦部出什麼天外劇情,所以我還是透吧,男主不是親子,是攝政王朋友托孤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