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雞蛋上。
他單純的覺得,楊春風能解決他頭頂的小蟲子,肯定也能解決別處的。
楊春風整個人都僵了,這可能是她兩輩子遇見的最刺激的事。
她擡頭看了眼小駙馬,小駙馬眼中清澈的映照出她此刻緋紅的雙頰,像一麵問心鏡。
在小駙馬比得道高僧還純凈的視線裏,楊春風看見自己像一個左肩風塵,右肩淫.邪的妖女。
滿腦子都他媽混線了,才會臉紅。
楊春風沖上頭頂的熱血頃刻間嘩啦啦的回流。
是個蘑菇。
當成個蘑菇。
洗個蘑菇而已。
蘑菇蘑菇蘑菇……
楊春風一臉遁入空門的仔細洗刷手裏的一個蘑菇倆乒乓球外加兩個大白饅頭。
這樣的經歷若是多了幾次,她應該能越過天雷劫,直接得道飛升成仙。
總算將人身上都洗涮幹凈,楊春風用婢女準備的布巾,將小駙馬包上,這會小駙馬的梅子也吃完了,兩個核含著來回用牙齒刮著,不舍得吐。
被楊春風強硬的用手摳出來扔地上。
在小駙馬一臉不舍的眼光裏,攤著細汗密布的臉,把軟刷塞人嘴裏。
軟刷是用不知道什麼動物的毛發,以細線纏在一根小玉柱上,有些類似現代的牙刷,清潔效果也還行。
如果忽視它有時紮嘴還掉毛嚴重的話。
楊春風仰著頭,捧著小駙馬的胳膊,一點點的教他,細汗在額頭上匯成了一條蜿蜒細小的汗流,隨著她仰頭隱沒進鬢發裏。
楊春風身體才恢覆不久,這一通折騰下來,有點體力透支,但是她這人強迫癥,要麼不幹,開始幹了的事,就一定要幹完。
口腔清潔的差不多。楊春風端起漱口水遞給小駙馬。“要漱口的,就是含到嘴裏要吐出來。”
小駙馬聽話的學著楊春風一鼓一鼓著腮幫子漱了口,第一口確實是吐出來了。
楊春風低頭抹個汗的功夫,小駙馬遞給她個空的杯子。
“!”
楊春風一眼沒看到,一大碗漱口水就被小駙馬喝了。
就喝了……
喝了……
喝……就喝吧,反正也是中草藥熬製下火的。
扯了小駙馬的布巾,楊春風癱著臉,又幫人忙活穿衣服,小駙馬房間裏有成婚時帶過來的衣裳,但是許久都悶在櫃子裏,已然發黴。
楊春風抖開婢女拿給她的下人衣裳,麵料不怎麼好,但卻是新的,最重要幹凈。
衣服忙乎好,小駙馬係上腰帶,就往外跑,楊春風這次沒攔著,她扶著屏風喘粗氣,又累,身上又臟,真是自己找罪受。
她得趕緊去洗個澡,休息下。
楊春風剛轉過耳房,想回屋沐浴休息,身後蹬蹬蹬有人連蹦帶跳的跟上來。
沒回頭也知道這錯落有致的腳步聲是誰,楊春風停下剛一回頭。
臉頰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_(:зゝ∠)_ 我來了。
##媽媽做到了極致
午後的微風穿堂而過,混著小駙馬帶著藥草香味的柔軟,一起貼上楊春風的臉頰。
多麼美好又浪漫的一幕,楊春風換水的時候吩咐去置辦小駙馬衣裳的婢女,正捧著衣服進來,看見這一幕,羞紅了雙頰,步履錯亂的退出門去。
楊春風卻焦躁的滿腦子都是上竄下跳的草泥馬。
因為隨著隨著小駙馬的嘴唇,一塊糊她臉上的還有一個字。
“肉。”
而且那個吻在楊春風的視角,清楚看的明白,屁的吻,隻是小駙馬跑的急沒剎住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