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糙一點。
卻沒成想差點鬧出人命,沒兩日紅豆眼盤一個壯漢脖子上,越收越緊壯漢不敢真的往死裏弄駙馬的蛇,隻得用手去扯,一扯更緊差點給人勒死。
自那之後楊春風就認命了,她就是傳說中的丫鬟命,即使得了個長公主的殼子,風光在表麵,還是一樣要伺候人。
況且據她所知她現在表麵的風光都沒有,她聘個傻駙馬,已然成為全皇百姓城茶餘飯後的笑談。
楊春風不得不每天晨起被婢女伺候著洗漱完事,就狗攆一樣跑去給小駙馬洗漱,去晚了小駙馬就直接耍賴不洗,晚上還要先去盯著小駙馬洗澡,常常為了不讓小駙馬洗半路跑掉,她都要親自上手,可以說小駙馬身上有幾顆小痣,生在什麼位置,摸哪舒服的瞇瞇眼,摸受不住有有癢癢肉,楊春風閉著眼都能知道。
雞飛狗跳一段日子,楊春風多年的起床困難頑疾,竟然有好轉的趨勢。
轉眼就是月餘,這期間龍春雪一直沒有來過,楊春風早派人去問過好多回,據說攝政王每天進宮,看著龍春雪批奏折。
龍春雪這幾個月偷懶送去攝政王府的奏折,除了加急需要馬上處理的,竟然都被攝政王那個陰貨攢著,足足五大箱子擡進皇宮,龍春雪晨起下早朝開始,被攝政王逮住一直批到天黑,足足一個多月,每天都一大堆新的,新舊加一起,硬是沒怎麼見少。
龍春雪身邊的女官說攝政王極其惡劣,連尿尿都派人跟著,一點偷偷溜來看楊春風的時間都沒有,晚上累的常常趴案上睡著,想楊春風想的哭了兩回了都。
楊春風一聽可心疼壞了,但是她去找了龍春雪四次了,大太陽底下站半天,曬的渾身哪都冒油,別說龍春雪沒見著,連攝政王個陰貨都沒見著。
她算是徹底直觀的感受到,她這個長公主和龍春雪那個女皇的水分有多大,處境有多麼玄妙。
攝政王不想讓她們姐妹倆見麵,她們就真的連個尿道溜走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趕緊攢錢準備跑路才是王道。
楊春風直覺攝政王可能是要搞事,頭頂懸著一把大刀的滋味,讓她吃不好睡不香,她還沒有充足的準備,現在要是跑了,她後半輩子就要靠織布種田過日子。
她不是吃不了苦,隻是不想吃那種沒必要的苦。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她隻是個小女子,向惡勢力低頭這件事。
你就說什麼角度什麼姿勢得了,保證低的你如沐春風。
待到來日她準備充足,跑路成功,勢必要雇傭幾個小叫花子,月黑風高的用彈弓往攝政王個陰貨家窗戶上射小石頭子。
哢哢哢哢哢噠噠噠,一晚上折騰個三四回,保證個陰貨鼻子比香爐冒煙冒的還濃鬱悠久。
楊春風腦袋裏尋思著來日怎麼狠辣的報覆攝政王,手上去是無比嫻熟的伺候著攝政王的兒子,她的小駙馬。
楊春風把紅豆眼的腦袋從她臉上拍開,刷刷刷幾下就挽好了小駙馬的頭發,一根簪子固定好,速度上去了,質量還是那種搖搖欲墜,風大點都能散開春風製造款。
“華宇啊……”楊春風掐著人越發水豆腐似的臉蛋,溫柔無比的問:“要是將來有人欺負我,你會不會幫我?”
“會!”華宇拍了拍楊春風肩頭的紅豆眼,“涼涼咬他!”
一個多月的伺候總算沒白費,楊春風有一種在問自己兒子長大養不養自己,並得到肯定的欣慰感。
“你以後別老餵餵的叫我,”楊春風□□的華宇一邊臉蛋都泛紅。
“叫我阿姐吧。”楊春風說。
也不枉我每天伺候你跟伺候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