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餡餅專門往她腦袋上砸?
從古至今傳下來的那形容被餡餅砸後人類心理歷程的至理名言,便宜沒好貨, 上趕著不是買賣。
楊春風掙開手腕,悄默聲的向後退,李逸一直反覆在強調和他走的好,楊春風一句都沒聽進去, 任憑她腦子再笨, 這會也反應過來小駙馬會被攝政王接走,和這突然對她青眼有加非收她為徒的神醫脫不了幹係。
“為什麼非得是我?!”楊春風其實有點不高興,語氣不自覺就有點沖,收徒就說收徒的事,弄什麼陰謀詭計還要把小駙馬帶離, 也不知道小駙馬是不是自願,在攝政王吃不吃的慣住不住的慣,晚上洗漱的時候, 誰幫小駙馬沐浴?
婢女嗎?!奶奶的孫子。
想到小駙那雙拖著兩條騷紅色眼尾的眼睛,水汽一氤氳,給兩個蜜餞再一瞇縫, 三百六十度隨便哪個角度看人都活生生的在說“來一炮嗎?”的操行,萬一哪個狗逼婢女把持不住,再占了駙馬爺的便宜怎麼辦!
楊春風又想到攝政王府沒婢女……不過心剛放下一半,就再次提的更高晃的更厲害,小駙馬還沒徹底張開,那身條修長,長腿筆直,臀部比當初她初沒穿越的時候,曾驚鴻一瞥樓上李大娘的還挺翹飽滿,美的又模糊性別,男的,男的就更不行!
小駙馬是傻的,他被占了便宜,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真他媽操蛋。
楊春風越想越糟心,大袖子塞嘴裏當手絹咬,咬的一下子小窟窿,整個人都陷入自己養的狗,養的白白胖胖,洗的溜光水滑,讓後她自己沒舍得碰,讓別的野女/男人給擼了的崩潰中,知道李逸在張嘴閉住叭叭叭的說話,卻根本不知道人說了啥。
李逸把青峰的好處和妙處,都仔仔細細的給楊春風解釋清楚,這些話,若是換了尋常的女子,換成這世間的任何一個人,他都有信心能引得人瘋狂,但是他的“好徒兒”在他吐沫橫飛的解釋過後,並沒有絲毫的動容,根本就沒他媽聽進去。
李逸好話說盡,實在是青峰特別親近楊春風,這一會功夫又爬到人的腦袋上,他一生斷情絕愛,隻一心鉆研醫術濟世救人,一把年紀好容易遇見個青峰喜愛的人,愛財給財,愛色連犧牲色相陪人睡覺的承諾都做出來了,卻是被人忽略個徹底,這會也免不了氣鼓鼓的,原地站了半天,死死盯著楊春風的反應,眼看就要氣成鼓了氣兒的河豚,楊春風還是自顧自沈浸在小駙馬被人給占了便宜的心痛裏,一點精神也沒有分給李逸。
老半晌老半晌,李逸自己氣的一會鼓的圓溜溜,一會癟的抽巴巴,期間楊春風兩次眼神越過他,壓根把他當成了空氣。
他所能給的所能作出的承諾,都給都做了,奈何這隨便能引得常人瘋狂的許諾,卻全部都敗給了一個癡兒,怎能甘心!
楊春風越想越糟心越想越覺得不能放著小駙馬不管,最後靈機一動,她不如收拾收拾自己上攝政王府,反正她是長公主,還是攝政王名義上的兒媳婦,雖然不要臉了一點,但是小駙馬要是真的給人占了便宜,她哭都沒出哭去。
想到這,楊春風趕緊起身,扯著嗓子剛吩咐香姑給她備車,旁邊就傳來一聲冷哼。
李逸被忽略了半天,見楊春風這個德行,就知道她要不顧女子矜持,舔著臉追去攝政王府,赤雞的整個人活脫脫一個被拋棄的怨婦。
“怎麼,要追過去麼?”李逸開口就掐人七寸,“那癡兒沒與你成婚的時候,一向都是攝政王照料。”
言下之意就是這麼大都長的好好的,你才和他在一起幾天,回趟家怎麼就用你惦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