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隻通她家,到底也不是她家院子裏,也不是不行人溜達的,興許是墻邊上長了什麼珍貴的草藥呢。
楊春風挺著急回去的,又看了看小李·移動金山·大夫,笑著說了句,“您這一身,不怕打劫啊……”劫財劫色都資本充足啊。
“前麵是我府上,”楊春風還是挺感激小李大夫義診的事,“進去喝杯茶吧,然後我待會叫侍衛送你回去。”
李逸心裏舉著勝利的大旗狂奔,麵上卻是淡定如斯,矜持的說了句,“甚好。”就叮叮當當的跟著楊春風進了長公主府。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高能”預警,非戰鬥人員請武裝好再上!!!!!ヾ(@^▽^@)ノ
##駙馬人呢?!
楊春風努力克製著她的腳步沒有在小李大夫麵前飄起來, 但是小李大夫閑庭信步, 她實在的心似火燒, 她剛才跑去追肖歡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院中眼睛一直追隨者她身影的小駙馬,突然就弄明白了她徹夜沒想明白的事。
為什麼會心慌氣短腰膝酸軟, 為什麼嘴裏張羅著要找人暖床,卻在小駙馬硬賴著和她住一起之後,再也沒有起過找男人的心思, 又為什麼——會情不自禁。
放縱著自己討了一個吻,四唇相貼的一瞬間,她就知道了這段時間以來,所有反常癥狀的答案, 隻是這答案裹挾著匆忙和震驚, 還虛虛的懸在她的心上落不得地,以後怎麼辦,應該怎麼辦、想要怎麼辦、楊春風一樣都沒敢深想過,她現在隻想見著讓她心慌意亂的罪魁禍首,按著再狠狠啃一口, 試試方才那心中發顫雙膝發軟的感覺是不是錯覺。
小李大夫閑庭信步丁鈴當啷,楊春風腳下生風衣擺飛揚,沒兩個彎, 李逸萬年冰山臉也有些繃不住開裂,剛才要請他喝茶,派人送他回家的孝順“徒兒”轉眼把他甩沒影了!
楊春風顧不得身後的小李大夫, 她心長草快要長成一片無際的草原。
楊春風剛甩開小李大夫不遠,就開始提著裙子跑,頭上她最愛的白玉簪子,掉地上碎了八半她隻是心疼了一瞬,頓都沒頓,頭也沒回,長發自頭頂飛散下來,在風中隨著其主人狂奔的方向,飛舞出了義無反顧的淩亂。
梅超風一樣奔到前院,楊春風連頭發都來不及攏一下,嘴角的弧度,就隨著視線落在空蕩蕩的石桌僵住。
石桌上殘留著小駙馬隻吃了一半已經冷掉的蒸糕,楊春風幾乎是疾言厲色的問站在桌邊的香姑和婢女,“駙馬人呢?!”
小駙馬說等她,不可能進屋不可能離開這個石桌半步,就算是想拉屎撒尿,在她沒回來之前也絕對會憋著,憋不住就地解決也不會離開,他是傻的,他答應的事情不會變通,楊春風早就親身實踐過無數次,他就是活的尾生,抱柱而死也不會離開半步。
所以她見著空蕩蕩的石桌,和從不會咬一半浪費的蒸糕,幾乎斷定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香姑的臉色發白,“駙馬……”香姑說著為難的看了眼身邊,楊春風順著香姑的視線,這才發現香姑跟前還站了個笑瞇瞇的中年男子。
攝政王府大管家。
“王爺近幾日實在思念小公子,夜夜夢中呢喃著小公子,今日親自上門來接人回王府住上一段時間……”管家笑的宛如國際禮儀小姐鼻祖,“公主放心便是。”
楊春風的表情從焦急到迷茫,小駙馬被思子心切的攝政王接走回家住幾天,這句話很好理解,小駙馬雖然不是攝政王的親兒子,但是攝政王對小駙馬怎麼樣,從她現在所站的這處宅子就能看得出來。
不是看在小駙馬的麵子,攝政王八輩子也不可能給她送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