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觸黴頭的好。
刀疤想的確實不錯,周頤最近的心情是很不好,因為辜頁打從那次的發熱期把她用完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了。
真如了辜頁所說的那樣“alpha對我來說是什麼?——難道不就是按摩棒嗎。”
說到做到。
隻是一個按摩棒罷了,所以用完了之後丟到了一邊,沒有想起來也是常有的事。
但這對周頤來說卻是有點無法接受的,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她在意的太多了一點。
她對辜頁的了解僅限於床上,除了名字和三圍以外,別的她對辜頁一無所知。
不知道對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對方。
…或者說她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要去找對方。
alpha與omega的聯係說緊密也緊密,說淡漠也淡漠,分開之後周頤地下室屋子裏的屬於辜頁的信息素慢慢就消散了,如同那些曾有過的記憶一般。
消散之後周頤對辜頁的感應也就越來越淡泊了。
她不是多麼深情的人,也不是當年那個隻因為睡了一覺之後就要死要活的去負責的少年人,現在的她說是冷血都不算為過,她不再相信愛,也不相信任何人。
可偏偏辜頁出現了。
辜頁的出現像是一陣風,來的突然,走的突然,完全沒有一點兒的征兆,也沒有一點點要負責任的意思。
十足的渣女。
人或許就是犯賤的,主動送上門來的永遠都不知道珍惜,偏偏渣女的話卻總能得人心,周頤在地下室的屋子裏一連等了小一周也沒有等到辜頁再回來,雖然她也不知道再見到辜頁之後兩個人之間應該說什麼,隻知道那樣漫無目的的在那等,後來任務的日子到了才不得已離開。
可走得越遠她便越會去想辜頁,那種思念是很熟悉的悵然感,和當年展信佳離開這個國度時一樣。
…她其實在心裏已經承認了,承認了自己對辜頁特別的事實。
隻是她不敢麵對。
去執行任務的一路上周頤都在想著任務之後自己要怎麼去找到辜頁的事,她或許沒有想過要與辜頁如何,隻是單純的想知道辜頁家住何方,若是自己有一天死了……或許可以托人把撫恤金交給對方。
也算是全了那些夜裏的恩愛。
但很快周頤就分不出神去想這些了,因為她見到了這次任務的護送對象。
來這一路她確實是有心理準備知道這一單不好做的,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任務的對象居然是曾經的那位複製人之父:柳葉刀。
柳葉刀,生物遺傳學集大成者,最開始提出複製人計劃的科學家,他早在三四十年前就提出來複製人理論上的可信度,為後來的季涼實驗打下來堅實的基礎。
在生物界,一路被封成過神。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被聯合王國秘密的關押了多年。
然而周頤卻記得幾年前的時候這位科學家還出現在電視的鏡頭下,為複製人計劃站隊,說什麼“複製計劃運用得當的話能使人類邁入新的台階”,而現在,這個人卻是從監獄裏麵走出來的。
前後對比,真像是一個笑話。
周頤是這次任務的副指揮官,正指揮官是一個個子一米八多的女alpha,長得非常的高挺,常年都是冷著一張臉的,聽說十三四歲的還沒有分化的時候就在雇傭兵裏幹事了,後來分化成了alpha後更是重點的培養對象,這次上麵派她來,或許側麵便可以說明很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