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這句被用濫了的詞形容過他們的關係。

謝冬芽一邊聽著一邊腦子裏的黃色廢料翻騰著,她想勝卻人間無數倒是可以體現在她和範文軒在床上的兩性關係上頭。

他們兩人不管在床下的關係怎麼樣,在床上始終都可以很輕易地就把對方調動起來,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通過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她知道怎麼做了,他也知道怎麼做了,然後一起獲得極大的滿足,不管多少次都存有新鮮。

當年她還很自鳴得意這應該算很讓人滿意的兩性關係了,兩個人都不需要找別人去體會什麼別樣的新鮮感。

卻原來,這種滿足是從心理延伸到生理的,怎麼可能不到極致呢?隻是她以前回避了這個想法。

範文軒克製了一下,調整著抱著謝冬芽的姿勢,半坐起身。

謝冬芽把手機扔到一邊,想要伸手握過去,卻被他握住了手。

“你明天還要早起做事情。”

謝冬芽也坐起來,從他的背後環抱住他精瘦的腰,把臉貼著他的背耍無賴。

“你不會想當著我的麵自己解決吧?我不要麵子的嗎?”

“不行,你已經很累了。”範文軒堅持著。

謝冬芽繼續耍無賴,“那我們換一個我不累的玩法好了。”

她一使勁兒,掙脫了他的手,兩隻手一起握上去。什麼樣的鬆緊、節奏、頻率,都不用眼睛去看,她再清楚不過了,她可以把他最舒適的那個尺度拿捏得死死的。

範文軒忍不住喟歎出聲,在她的懷中。

他喘熄著說:“冬冬……辦完這裏的事以後,跟我回家……”

謝冬芽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後是他的後頸,再然後是他背脊中心的那一點。那一點會要了他的命,會讓他有極致的快樂。她很熟悉,他會在她的懷中顫唞。

這樣她就更確定了,自己懷中的男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

“我這幾年還是存了點錢的,你拿獎以後也會有點錢,不要再住教工樓了,南藝學區的中學不太好,我們買個好點學區的房子吧?”

謝冬芽這句話剛剛說完,手一鬆,眼一花。轉過身的範文軒托著她後腦勺和後背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你說真的?”

他的表情有點強行抑製著的激動,他剛才差一點就到了,因為她一句話強行刹住了車。

這真是難為他了。謝冬芽抬起腿環住他的腰,又伸出手環住他的頸。

“我們第一次,不,應該是第二次。”她狡黠地看進他的眼睛裏,“就是這個姿勢,你一點點進來試位置,問我是不是這裏,是不是那裏,你還記得嗎?師兄。”

範文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們都太熟悉對方的身體了,言辭上的一個挑釁,身體就會做出正確的動作。他的熱和燙已經湧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範文軒俯低下來,和謝冬芽幾乎唇貼著唇。

“我當然記得,冬冬,你所有的我都記得。”

他緩慢地、一點點探向那個位置,她果然繃緊了後腰。他的唇挑逗著她的唇,碰一下,緩一下,再碰一下,小心地,為她迎接那一刻引著路。最後,他吻住她的那一刻,猛地頂到那一處,將她滿足的歎息全部吻進了心中。

我說了撒糖管夠的,我是說話算話的。

第26章 .

晨曦微露時分,謝冬芽在衛生間裏頂一頭亂發刷著牙,眼角餘光瞄著範文軒慢條斯理地把床單被罩拆下來,疊好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再給前台撥電話,囑咐換新床單被罩的事情。

她不禁臉一紅,慌忙收回餘光,正視鏡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