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這裏她那裏,他走過去,伸出手:“下來,不要搬了。”

她沒理他,自顧自地收拾著,“這是我的東西,你沒有權利左右它應該在哪兒。”

“你的東西?你把它們搬走,那你要用的時候怎麼辦?”

“我也搬,我也不要住你這裏了。”

“你這叫什麼話?”

“就這麼八個字你聽不懂嗎?”她低頭,眼神刺人,“如果你現在有空,能不能麻煩你把那兩個箱子搬到門口,我叫了車,到時候有人會上樓幫忙。”

傅紹恒也冷了臉,不顧她的抵觸,將她從椅子上抱下:“為什麼突然要走?理由。”

“沒有理由。”

“丁念。”

“為什麼要理由?這是我的私事,沒有義務跟你解釋。”

“我們是夫妻。”

“夫妻?”她好像聽到了可笑的話,“你不能這麼雙標。我沒有權利進入你的生活,也請你不要幹涉我。”

傅紹恒被她罕見的冷酷弄得有點無措:“如果你是因為前天晚上,我可以解釋……”

“不需要了。”丁念說,“隨便你送誰回家,隨便她在你車上笑還是哭,都跟我沒關係。”

“可你明明在怪我。”

“對,我怪你,我怪你在那一瞬間選擇保護她而隱瞞我,但我現在更多的是怪我沒有自知之明。”如果一開始她就對他不抱幻想,那麼情況就不會變成這樣,“對不起,我以為我在這段婚姻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所以很努力地適應,學習,但你似乎隻需要一個聽話的、配合度高的盟友,而不是一個認不清自己位置,還妄圖對你管手管腳的人。”

“你當然可以管我,我不是在聽你的話嗎?你還說不會嫌我學得慢。”他被她這番話嚇到了,“你到底怎麼了?是誰在你麵前說了什麼還是我又哪裏做錯了?”

“沒有,都沒有。”丁念搖頭,“我隻是發現我們離我們當初的設想越來越遠。如果結婚之前是你一直在主動,那這段時間我主動也就扯平了。可能我的主動沒有你那麼明顯,但請你相信,我真的盡力了。”

傅紹恒的心像被蘸了鹽水的鞭子抽了幾下,他以為今天隻要他端正態度跟她解釋清楚就可以了,可是顯然有些因素脫離了他的控製:“什麼叫扯平了?誰和誰扯平?你之前還在教我怎麼跟你相處,怎麼轉眼就要跟我算賬。如果你是因為我又回來晚了,那對不起,真的,我今天本可以早點回來,我在辦公室坐了很久,我在想我們的一些事情。”

“那你想通了嗎?”丁念猶豫許久,還是決定跟他剖白,“我今天看到你和趙雨芹了。你和她在一塊的感覺……很好,很舒服。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在我麵前那麼放鬆、那麼如魚得水的樣子。”

“又是趙雨芹,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是我的客戶。”

“對,跟她沒關係,是我有問題。”她盡量用冷靜自製的語調,“我這樣說你不要不高興。我之前談的那個男朋友有一個前妻,我和他分手的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處理好他和她前妻的關係。這種麵對挑戰的感覺很難受。而你,不隻有前女友,還有趙雨芹,可能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或者以後會冒出來的其他女孩。我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她們,也不知道怎麼麵對你。你要我像這兩天裝作什麼都不好奇,不在意,我想我做不到,你要我警告你離他們遠一點,或者到她們麵前宣示主權,我也做不到。”

她聲音微微顫唞:“我原以為我們的差距體現在財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