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課桌裏拿出卷子,遞給林奈柚。
“怎麼了柚子,昨天沒寫作業嗎?”
林奈柚露出懊惱的表情:“昨天忙著照顧病人,忘了還有作業要寫了。”
“語文卷子昵?寫了嗎?”
林奈柚幾乎絕望:“也沒......”
白藥把語文卷子也找出來拿給了林奈柚,然後把他的數學卷子拿了過來:“我給你寫數學,你快點抄語 文,收作業之前應該還能寫完。”
“謝謝你呀,白藥。”
林奈柚低下頭,幵始繼續埋頭苦抄起來。
緊趕慢趕,終於在收作業之前補齊了作業。
下課時,白藥看林奈柚總在揉自己胳膊,問道:“柚子,你胳膊怎麼了?”
林奈柚笑了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壓了一夜,有點壓麻了?”
“什麼?”白藥沒聽懂。
於是林奈柚又把昨天晚上在白清淮家的經曆重新說了一遍。
不過出於對白清淮隱私的保護,林奈柚並沒有跟白藥說白清淮現在住的房子很破。
“那他呢?白清淮現在的傷怎麼樣了?”
終究是血脈相連,白藥對白清淮還是會有一些掛念。
林奈柚小臉垮了下來:“縫了二十多針昵,尤其是傷到了後背,做什麼都不方便。不過他都是因為救我 才會受傷,我一定會照顧他一直到完全恢複。”
晚上放學,林奈柚沒有等白藥,就瞍的一下子跑沒人了,說是要趕緊帶白清淮去換藥。
今天晚上白藥也是有安排。
封卓君昨天將材料生意談了下來,今天公司要開慶功宴。
他說要帶上白藥一起去,一來是讓白藥先認識一下公司,二來也是讓公司的人認識一下老板娘。
司機把白藥帶到了寫字樓,白藥給封卓君打了一個電話,便有秘書下樓來接他。
公司規模還不大,租了一片寫字樓,公司則是在寫字樓三樓,一共有兩個大廳。
時間原因,裝修稱不上精致,但也初具規模。
秘術一直把白藥帶到辦公室門口,敲了門。
裏麵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一種白藥從來沒聽過的冷漠語調,低沉的聲音不帶感情,完全漠然地陳述一件事情。
白藥推開門,封卓君正在埋頭處理文件。
衣服最上麵一顆扣子一絲不苟扣在衣領上,帶著早上他新給封卓君挑的一條領帶。
深刻的側臉每一分都長在了完美的弧度上,凝重的氛圍讓白藥大氣都不敢呼一口,生怕影響了封卓君工 作。
這樣的封卓君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好像把所有幼稚柔軟都留給了自己,對外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劍。
封卓君放下筆,抬頭看見了白藥。
“怎麼都不出聲?”
看清是白藥的一瞬間,封卓君蛻下了所有冷漠,若是讓其他員工看見,估計都得驚掉雙眼。
他還以為進來的是公司下屬,還在想白藥怎麼還沒上來。
白藥走過去,給封卓君捏了捏肩膀:“看你在工作,就沒打擾。”
封卓君扣住白藥捏在他肩膀的手,直接將人拉在了自己懷裏。
“瞎說,明明是工作打擾我陪你。”
將白藥抱在懷裏,一天的疲憊感都好像忽然消散殆盡。
白藥靠在封卓君身上,問道:“工作都處理完了嗎?”
封卓君輕聲道:“還沒。”
白藥道:“那我先去旁邊等你。”
封卓君卻緊緊抱著白藥不讓他走:“我抱著你工作,你就是我的永動機,抱著你工作效率更快。”
封卓君又低下頭,認真地看著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