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像景泰師大這樣的學校,更是嚴厲萬分。與基地合作時間長遠,但凡入校新生除去特殊人員,必須封閉式軍訓一個月。
期間,不得外出。
江小智第二天從床上醒來,把自己收拾齊整,拉著行李箱便要走了。
周越澤拽著他的袖子不肯撒手。
江小智道:“我快趕不上大巴了。”
周越澤:“……能不能不走?”
江小智歎息一聲,鬆開行李箱。
“那好吧,大學我便不去了。改天勞煩我家周大人做個好一點的攤子,我好去鬼市當街煮麵,不求盈利滾滾,隻求營生溫飽就行。”
周越澤扭過頭去,背過身去,手也撒開了。
飛吧飛吧……
誰讓我愛你了。
愛你就是讓你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支持你的夢想!
江小智從身後摟住他的脖子抱著他。
“老公~”他羞澀的喊。
“一個月時間不長的。”
“我們很快很快就可以再見麵,何況你還能來偷偷看我呀。”
“mua~我走啦!”
周越澤聽得行李箱滾輪聲音,連忙掉頭看去。江小智要走啦,江小智離開臥室啦,江小智到庭院啦……
周越澤忙追了上去。
“我送你上車。”
江小智眯眼笑。
周越澤萬般不情不願的將江小智送上了大巴。把他的行李箱放到了車子內廂裏麵。江小智隔著車窗看著周越澤站在大馬路牙子上邊兒,一臉的惆悵不舍。
周越澤呼出一口氣,轉身漸行漸遠。
江小智臉都壓在車窗上了。
其實他也不是這樣幹脆。
人在愛情之中,尤其還是熱戀之中,都是舍不得分開的。動(情)之處不忍分別熱淚盈眶其實是常有之事。
江小智對周越澤的不舍得被人看在眼裏,都以為他是第一次獨立的乖乖崽,舍不得家人。也沒人往他兩是情侶的方向上歪。
江小智到大巴的時候到的晚,位子都已經坐到了最後一排的長排座椅上了。結果還有比他更晚的,在大巴車都開始啟動的時候,一個少年拖著行李箱跑得像一百米跨欄一樣,終於趕上。然後扶著車門在那喘氣!
好不容易把行李箱給放好了,人上車的時候還在喘氣。汗珠子從發梢微微墜落,整個人又陽光又俊美。
這是個帥哥。
隻有江小智旁邊還有個座位了,他抬起眼眸和江小智對上視線,頓時兩人都笑了起來。
一個柔和陽光少年,一個俊朗陽光少年。
彼時車子裏都安安靜靜的,有人屏住呼吸。
這兩個人都有些美的炫目了。
軍訓是按照係來分配的,這一車的人都是數學係的,但是不一定能分到同一個班級。就算分到同一個班級也不一定在一間宿舍。
數學係多有男生,此時一車的男孩子裏隻夾雜了十個女孩子。
車上的男生心想:要是來兩個校花級的女生該多好?
本來僧多粥少,現在還一下來兩個校草級別的男的,看那些女孩子眼睛放光的樣子,不由得為大學依舊單身做狗擔憂。
這少年白衣黑褲外罩一件運動款外套,配色鮮明而百搭。他在江小智身邊坐下來,微笑爽朗的道:“你好,我叫司蕤,司令的司,草木葳蕤的蕤。”
江小智友善的道:“我叫江小智,江水的江,大小的小,智力的智。”
司蕤把書包包著,然後對江小智抖一抖肩膀說:“你是不知道,我在見到你之前,我還以為我會是數學係的校草來著,結果看到你,我就覺得有點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