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並沒有反鎖,陸觀潮推門進去,就看見阮優趴在床上,仍舊睡著。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這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阮優睡的時間太久了,陸觀潮走上前,輕聲叫了阮優幾聲。

阮優並沒有回應,陸觀潮又湊近了一些,阮優趴著,隻能看到小半張側臉,臉被擠得嘟起來,嘴唇微張,能看見粉嫩的顏色。

即便隻是小半張臉,陸觀潮依然發覺阮優的臉泛著異樣的紅,他伸手一探,阮優發燒了。

或許是方才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睡著,不小心受了風的緣故,陸觀潮將阮優半抱著坐起來,問:“阮優,你還好嗎?”阮優一反常態,他黏膩地倒在陸觀潮的懷裏,口中發出嗚嚶的脆弱呻[yín]。

陸觀潮跪坐在床邊,如遭雷劈。

陸觀潮意識到,阮優不是發燒,或者說他不止是發燒,他是發倩了。

正處在發倩期的omega,身體各方麵的素質都更脆弱,所以才會在辦公室裏睡了一會兒便受涼發燒。

又是發倩又是發燒,陸觀潮束手無策,可阮優作為omega的本能就是攀附依賴他的alpha,循著信息素的引導,阮優不斷地貼近陸觀潮,他神誌不清,隻有口中委屈的呻[yín]聲在告訴陸觀潮,他現在非常痛苦。

對alpha和omega來說,alpha雖然也能夠發倩,但是在發倩的時間、程度上卻遠不及omega,這或許是因為多數alpha的存在除了生理意義之外,還有著承擔重要的社會生活的責任,而omega最重要的職能就是繁衍。

生態是很公平的,alpha在社會生活中擁有比omega更高的自主權,而omega卻在生理層麵引導著alpha。

即便是再強大的alpha,也免不了受到omega的刺激而發倩的情況。

但是這一切的基礎,都少不了關鍵一環,也就是信息素。

信息素的指引和最終的標記,都有形無形地約束了雙方的忠貞,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alpha和omega的交合有時並不需要用情,隻要信息素的作用就能完成,這又在不同程度上將人變為信息素的奴隸。

陸觀潮對阮優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以前也從未有過夫妻生活,現在阮優驟然發倩,隻能依靠信息素激發alpha的本能。

可是阮優並沒有釋放分泌信息素的能力,他獨自發倩,又獨自承受發倩後的痛苦,而他的alpha陸觀潮,卻無法用情感或生理激發出本能來撫慰他。

情形變得異常尷尬起來,陸觀潮撫著阮優後背的手僵了一瞬,而後他問阮優:“你還好嗎?能不能堅持到家?”阮優在痛苦的同時並沒有全然失去理智,他僅存的一絲清明不斷地在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在陸觀潮麵前丟臉。

但是理智和天性的抗衡是異常艱難的,阮優痛苦萬分,直到聽見陸觀潮的問題,阮優好似突然從艱難的搏鬥中窺見了終場的信號,是了,陸觀潮這麼問,意味著陸觀潮根本不會被他誘導發倩,他公事公辦,沒有要為阮優解決發倩期的意思,阮優是無法在生理上獲得解脫的。

想明白這一點,阮優隻花了短短一瞬,他掙紮著從陸觀潮懷中離開。

“可以。

讓我……讓我去洗把臉。”

阮優的手指攥成拳,撐著自己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進了小小的隔間。

阮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