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海是媒體中心的紅人,他學攝影,又是英俊多金的alpha,常常帶著媒體中心的一堆omega出去拍片子,在媒體中心人氣頗高,隻不過阮優負責文字工作,許知海又比他大兩屆,阮優進入媒體中心隻和許知海共事一年,也沒有過幾次合作,許知海就因為大四停止了媒體中心的工作。

因此對阮優而言,他和許知海真不是很熟悉,更別提不知是多久以前的自我介紹時提過他是梨島人。

饒是如此,畢竟是自己一開始沒有認出人來,因此阮優抱歉地同他道:“抱歉知海學長,是我不好。”

許知海揉揉他的頭發,說:“沒什麼,我跟你開玩笑的。

什麼時候來的,是來度假嗎?”阮優聽許知海的語氣沒有要再跟他計較方才的尷尬,這才笑起來,道:“今天剛到,準備玩幾天。”

問完,阮優又主動問許知海:“學長您呢,也來海邊散散心嗎?”許知海笑著搖頭,說:“我是來幫家裏照看生意的。”

見阮優不解,許知海回頭望向他們身後阮優落榻的酒店,解釋道:“這是我家的產業,最近是我在打理。”

即便和陸觀潮結婚後,阮優已經見過各式各樣的有錢人了,但聽到許知海這樣說,阮優還是忍不住咂舌。

他還記得酒店門前的巨大logo,那個logo在阮優和陸觀潮沿著濱海大道兜風時,阮優在梨島無數建築上邊看到過。

依照許知海這樣說,那他家在梨島真可算得上是隻手遮天。

不過許知海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他主動問阮優:“你是自己來的,還是跟朋友一起?既然遇上了,那我作為東道主,晚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即便許知海說得很客氣,但阮優仍然覺得這種邀約對於兩個並不是很熟悉的學長學弟有些過於唐突了,於是他搬出陸觀潮,道:“我跟我丈夫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

許知海的笑停頓一瞬,眨了眨眼睛又恢複笑意,而後才道:“你結婚了?”阮優點了點頭,許知海又道:“好吧,那你先跟丈夫好好玩,過些天我請你們吃飯。”

阮優倒是不知道許知海是這麼熱情好客的一個人,在他關於許知海淺薄的記憶裏,許知海似乎並沒有流露出熱情的一麵,不過許知海很快就為自己的熱情做出解釋:“別急著拒絕我,小學弟,畢業後同學們大多留在首都,我回到梨島,漸漸跟大家的聯係就少了,實在也是很無聊。

難得遇見舊相識,我也很興奮的。”

盛情難卻,阮優隻好答應下來,說:“好的,那明晚一同吃飯吧,學長時間方便嗎?”許知海點頭,道:“方便。”

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遞給阮優:“留個電話吧,方便聯係。”

阮優留了號碼,許知海便起身,彬彬有禮地道:“那你好好玩,我去前邊看看,明天提前發你吃飯的時間地點,一定要來哦!”許知海走了後阮優又坐了一會兒,期間他收到許知海添加自己微信的驗證消息,阮優通過後,隨手翻了翻許知海的朋友圈,他不發什麼朋友圈,因此也沒什麼好看的,阮優看了兩眼就關了,繼續托腮坐在海邊。

好一會兒陸觀潮才回來,他渾身濕漉漉的,在阮優身邊的沙灘椅上坐下,問:“剛才有人來過了?”阮優驚訝地啊了一聲,道:“遇見大學時的一個學長,聊了一會兒,說明天請咱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