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3)

聲無奈的輕歎:“若是呂華所犯僅此一條,本宮給呂家這個臉麵也不算什麼,可呂華……”

長公主這等聲氣,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另有深意。呂易亦是渾身一僵,半晌也未出聲。

“罷了,如今此事尚無定論,本宮這裏也沒個章程,你先回吧,待本宮想好了,自會將主意告知侯爺,你們還是回去等信兒吧。”

虞斌送了呂易出來,等離了花廳老遠呂易才急急道:“侯爺,依您看,殿下對呂華到底是個什麼處置?”

虞斌左右看看,低了聲兒道:“殿下`身邊兒的事我雖知道一二,可再往多了就不知道了。”

“侯爺不必自謙。”呂易從袖中拿出個錦盒塞到虞斌手中:“荷州城中誰不知公主駙馬恩愛非常,不管是侯府裏還是公主府,都幾乎是形影不離,咱們都是自家人,侯爺還是掂量著給個準話兒吧,如此,咱們也好早做準備。” 他目含憂色,沉聲道:“我知道侯爺新婚,還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可您別忘了,長公主究竟是心向朝廷,萬一他們想借著呂華的嘴捏造些許證據,打壓呂家,打壓侯府,到時咱們哭都來不及了。您當我為何這般著急忙慌,實在是這裏頭的事兒教人心驚哪!您是侯府的主子,是荷州的主子,這個時候可要以大局為重啊。”

虞斌狀似為難,支吾了一陣方道:“我隻知道殿下`身邊有個問話用刑的好手,可自從呂華壞了事,我就再沒在府裏見過那位了。”

這話驚得呂易渾身冒起一陣寒意,連到了門邊兒也幾乎沒反應過來。

“送走了?”

虞斌回屋時,屋裏的屏風已經撤了,聽秦諾問話,虞斌便將方才和呂易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轉述了一遍。

“侯爺放心,我家殿下沒有捏造罪名陰謀算計的心。”曉風不輕不重地點了虞斌一句。

虞斌摸摸鼻子,挑眉未語。

“若照著呂易方才的話,他如此緊張呂華之事都是為了呂家,為了侯府,倒也尋不出什麼差錯來。”虞斌坐下呷了口茶,慢慢地忖著這件事,這個人。

“不管怎麼樣,先看緊了他,一步步試探吧,若是錯了也無妨,可萬一真的是他,那你身上的事就多了。”秦諾咬了一口桂花糕:“明日便是侯府待客之期,可我心裏總有些疑慮。定王在荷州已停留多時,照說定王府中將辦喜事,他身為主家,如何也是當提前歸府籌備的,為何會停留到今日仍舊久久不歸。”這是秦諾心中一直疑惑思慮的事,如今荷州情勢不明,言霆久留此地,萬一有人心懷惡意,到時隻怕他會身受算計,曆經傷害。

這是她絕不願看到的。

虞斌正鬱鬱地想事,聞言答道:“這事臣一直上著心打聽,可打聽來打聽去還是頭一次那些話,隻是這回臣隱約聽著些意思,王爺像是被什麼人給引來荷州的。”

說到這兒,虞斌滿身的氣息又沉了下去。

若定王來此是為人引誘,那麼那心懷叵測之人為誰,又為何要將人引來荷州,他們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一聲驚雷震破了這一室的沉默,眾人往外看去,見雷雲翻滾,電走龍蛇,眼見著是要有一場大雨了。

第14章 作孽 這滿腔恨意,也不知……

浴湯溫熱,香氣撲鼻,秦諾枕在桶沿的軟墊上,被熱水浸得睡意朦朧。

素問在一旁拿著舀子往秦諾身上慢慢澆著熱水,素心見素問滿臉通紅的模樣,好笑地上前接了她的活兒。

白如雪,膩如脂的肌膚浸在水中,被熱氣蒸出一層淡薄的粉暈,其絕豔之處便是桃花灼灼也難及萬一。

素心盯了半晌,臉也微微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