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3)

他把簡青黎從腿上掀開,簡青黎始料未及,渾身酥軟地倒在靠牆一側的床鋪裏,用膝蓋摩攃著床單,想要跪直身體,這時方明棧說:“趴著。”

簡青黎很聽話,立刻就不動了,他用臉頰蹭了蹭方明棧的小臂,興奮而期待地問:“spank?哥哥是要教訓我嗎?”

方明棧冷著臉不回答,顯而易見,簡青黎這四年裏隻長進了勾引人的功夫。他把玩著賀岑那張名片,再次對折,使它成為細長而堅硬的一個長方體。然後,猝不及防地伸手,把名片插進了簡青黎狹窄的股縫間。

簡青黎叫了一聲,嗓音沙啞極了。

方明棧毫不心軟,找準地方連續插了十幾下,一分鍾後,簡青黎溼潤的穴口就變得紅豔誘人,而他仿佛也從疼痛中得到了異樣的筷感,嗯嗯地呻[yín]起來。

方明棧一邊戳刺,一邊問:“被賀導幹得爽嗎?”

名片體積小,實際進入得並不深,但堅硬的質地帶來一種極為新鮮的體驗,更何況一想到幹他的是賀岑的名片,簡青黎的羞恥感便成倍上漲。他主動塌下腰,把屁股翹得更高,汗濕的額頭埋在枕頭上,答道:“爽。”

方明棧似乎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動作頻率減慢了,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

簡青黎的欲望已被完全調動起來,細細密密的麻癢仿佛在蠶食內髒,他大汗淋漓,難受至極,陰[jīng]的頂端滲出了液體,紅腫的臀縫間一片泥濘,然而方明棧卻不肯給他解藥,隻是隔靴搔癢似的撩撥。

簡青黎急紅了眼,央求道:“我錯了,是哥哥幹我爽……”

方明棧沉默不語,又插了幾十下之後,將名片丟了,換上真刀實槍,掰開簡青黎的兩瓣臀肉頂了進去,開始又深又狠地撞擊。

簡青黎失聲尖叫,再也沒能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隻剩不停地喘熄和呻[yín],間或夾雜一兩句“嗚嗚”的求饒。

滿屋[yín]蕩的聲響直到半夜才漸漸消停。簡青黎射了兩次,近乎虛脫,因為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硬撐著下床衝了個澡。方明棧將弄髒的床單扯掉,隨便套了個新的,又拿紙巾擦了擦身體,然後就躺進被窩裏。

簡青黎洗完澡,從浴室裏飄出來——真的是飄,腳後跟都沒離地,無精打采地垂著眼皮,一副下一秒就要睡著的樣子。

他歪歪斜斜地走到床邊,掀被子的時候感到有一股相反的力道在對抗,於是略微撐開眼皮。

隻一個對視,簡青黎就明白了,他不管不顧地擠上床,委屈地譴責:“你還讓我睡客房啊。”

方明棧看了他兩秒,側過身去,放任簡青黎鑽進自己的被窩,隨後關了所有的燈。

濃鬱的體液味道還彌漫在房間裏,兩人不近不遠地躺著,呼吸都很平穩。

簡青黎昏昏欲睡,腦海異常平靜,突然某處泛起了漣漪,於是不經思考便脫口而出:“我看到了,你還留著我給你照的相片。”

方明棧過了一會才回應。黑夜裏,他的聲音顯得很溫柔,甚至有點酸楚:“本來要丟掉的,是搬家工人搞錯了。”

“騙人吧。”

方明棧沒再回答,過了一會,耳邊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綿長而細微。簡青黎睡著了。

第7章

簡青黎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他揉揉眼睛,打著哈欠,在雙人床上滾了一圈。

全自動窗簾已經拉開了,屋外天光大亮,白雲朵朵,熱烈的陽光湧進臥室裏,金燦燦地鍍了他一身。

這樣美好的景色,卻一點也沒有讓簡青黎開心起來。他腰酸背痛,胸口紅腫一片,屁|股火辣辣的疼,費了好大勁才撿起地板上的浴巾,圍在腰上一步一蹣跚地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