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1 / 1)

裏,本不應該有任何知覺,可看到這樣的他,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

曾經的他就像太陽一樣閃耀,是讓我仰望的存在,我以為他不會被任何事物打敗,我以為他永遠強大不可摧折。但其實不是,他也是禸體凡胎,他也會痛苦失意,他隻是習慣性地將自己的苦痛疲憊全都隱藏起來,不讓外人察覺。

而他最大的宣泄,也不過是對著一座冰冷的墓碑,顫聲說一句“我想你了”。

裹著灰色大衣的小個子人影無聲無息出現在冉青莊身後,頭上戴著頂鴨舌帽,領子豎起,將大半容貌都隱藏在陰影裏。

我第一反應便是覺得對方可疑,想要提醒冉青莊。可沒有用,我無法主宰這個夢,無論發出多大的聲音,全部傳遞不到冉青莊那邊。

小個子男人將手從大衣口袋裏抽出,掌心赫然握著一把消音手槍。槍口對準了冉青莊的腦袋,他打開保險,但沒有立刻扣下扳機。

冉青莊聽到響動,如同上了油的老舊機芯,遲緩地直起身,轉頭看向對方。

“你是誰派來的?”他的眼尾微微泛著紅,表情沒有任何驚訝意外的成分,甚至可以說是……麻木。

肌肉完全鬆弛著,並不是想要反擊的模樣。毫無求生欲……怎麼也沒想到,我會看到這樣的冉青莊。

“區可嵐。”對方嘶啞地吐出區可嵐的名字後,幹脆利落地開槍。

子彈高速旋轉著射出,我甚至能聞到了的硝煙味。

一聲悶響過後,冉青莊額頭正中出現一枚猙獰的血洞,鮮血泊泊而出,他驟然倒下。

白色大理石上濺染上猩紅血液,我在夢裏哀嚎著,努力地想要擁抱他,卻連他的一根發絲也沒牽動。

摔下床從夢裏驚醒時,我的■

冉青莊得我答複,伸出左手無名指遞到戒指前方,右手捉著我的手,不容反抗地迫使我替他戴上了戒指。

“那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他衝我展示著自己的左手,平靜宣布道,“別再把我推給別人。”

第68章 這是最後的機會

竟然就成了這樣。戴上戒指後,我和冉青莊的關係就變得多少有些奇怪。

我的計劃本不該如此的。

好幾次我都想衝到冉青莊麵前,讓他把戒指摘下來,告訴他那晚我說的都是無心之言,什麼喜歡他讓他不要喜歡別人的,全是渾話。可他一靠近我,摸摸我的臉,揉揉我的頭,甚至無需說話,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他的觸碰,他的言語,他的整個人,都在侵蝕著我岌岌可危的理智,帶著魔力一般,讓我說不出任何違背他心願的話。我甚至覺得,他就算要我死,我也是不會有二話的。

不然……就七天,再和他待七天,我就走。

雖然沒有任何計劃,也不知道能走去哪裏,但我告訴自己,最多七天,七天後就得離開。

這七天我得使勁作他,讓他恨我,讓他和我老死不相往來,最好恨到知道我死了都慶幸沒跟我處的長久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恨。

我不要他變成夢裏那樣,我不要他喜歡我。

第一第二天還有點蒙,第三天,我終於找到點節奏。

“你覺不覺得,外麵有點禿?”

和冉青莊坐著一起看球賽,中場休息期間,他起身去洗手間。我看了眼窗外的小院,路燈下那麼冷清,花壇裏隻一顆楓樹,孤零零的太難看了。等他回來,便提議要不要買點花草補種一下。

他拿著一碗洗過的櫻桃重新坐回我身邊,聞言點頭道:“附近好像有集市,明天我讓陶念去買些花回來。”

他將碗遞到我麵前,我接過了,捧著拿了兩顆櫻桃塞進嘴裏,瞬間酸甜的滋味在口腔蔓延。吃了小半,發現始終都是我在吃,冉青莊一動未動。

“你怎麼不吃?”我捏著顆櫻桃送到他唇邊。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那櫻桃,張嘴咬住了,順便用舌尖卷了卷我的手指。

我一下收回手,被他搞得心猿意馬,連看球賽的心情都沒了。

他吃完那顆櫻桃,吐掉了核,視線集中在前方大屏幕上,倒是看得很認真。

我又喂他一顆,這次他看也不看,由著我將櫻桃抵進嘴裏,機械地嚼動兩下,再將核吐掉,全程都沒有移開視線。

兩支隊伍的比分陷入膠著,致使雙方進攻越發激烈。

將碗放到茶幾上,我含住一顆櫻桃,扭身捧住冉青莊的臉,覆上雙♪唇。

他向後靠進沙發裏,一隻手攬住我的腰,與我唇齒交纏起來。

“……這球可以,有戲。”

他分了會兒神,我咬住他的舌頭,碾碎果肉,吻得更加深入。果汁充盈著口腔,溢滿每一個角落。我跪在他身體兩側,手掌按在他的胸口。

他被動地任我進行名為“喂食”,實為“性騷擾”的行為,不緊不慢地回應我,手掌不斷揉捏我的腰肉。

“進球了進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