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1 / 3)

!”

他動作一頓,仍是吻著我,臉卻往一邊歪了歪,看向電視。

我蹙著眉直起身,偏頭吐掉櫻桃核,將他的臉掰回來,再次俯下`身,更賣力地騷擾他。

他被我吻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手指的力道加重,探進衣服下擺。

眼看要一發不可收拾,我手掌抵住他胸口推開一些,唇若有似無擦著他的下頜與脖頸交界的地方:“我沒有拉窗簾。”對麵的陶念他們,說不定已經看到了。

“那就去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冉青莊沙啞著嗓音,下一秒托著我的臀部將我穩穩抱了起來。

我勾住他脖子,明知故問道:“球賽不看了?”

“不看了。”他一口咬住我喉結,含糊道,“這還怎麼看?”

我仰起頭,按著他的後腦,戰栗地呼吸。

起先我也就想煩他讓他看不成球賽,不知怎麼就煩到了床上,兩個人滾做一堆。

第二天起床,已經接近下午,坐起身時,背後一陣牽扯的疼痛。

我摸著肩膀往後看了看,隻看到肩胛處的一個紅印子。

昨天冉青莊簡直是發了瘋,幾乎要將我身後的每一寸都咬遍。特別是接近尾骨那塊兒,他翻來覆去地啃咬舔舐,愛不釋嘴,我都有種要被他舔破皮的錯覺。

一步一緩地走到門口,冉青莊正在大太陽底下種花。汗水爬滿脖頸,露出的鎖骨上有枚鮮紅的牙印,是我咬的。

經過昨晚,我更確定了男人這種生物真的是隻要快樂便什麼都能往外說的。

我簡直不敢回憶昨晚都胡言亂語地跟他說了什麼,喜歡和愛已經不值得驚訝,最過分的是我竟然還叫他“我的寶貝”……

真是恨不得再失憶一回。

“這樣拍一下……”冉青莊種下一顆繡球,轉頭向什麼人演示似的用鏟子拍了拍底部的泥土。

我稍稍又往前走了兩步,看清他另一邊蹲著個小男孩,正是上次皮球滾到我腳邊那個。

小男孩手裏拿著把更小的鏟子,學著冉青莊的樣子,將一株小小的麥冬種進土裏。

“這樣嗎?”他不確定地問道。

“對,你做得很好。”冉青莊毫不吝嗇地誇獎他。

小男孩臉上顯出燦爛的笑容,低頭更勤奮地種草。

我看著這幕,覺得心裏頭漲漲的,不自覺跟著微笑起來。

曾經我想和冉青莊一起逃跑,跑到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每天趕集,買甜甜的爆米花,和老板討價還價。那時候心裏想著不要管金家,也不要管自己還能活多久,現在願望算是達成了一半,有些事卻不能不管。

望著玩泥巴的小男孩,我輕輕歎一口氣。哎,還是小孩子好。

小時候羨慕大人自由自在,等真的長大了,反倒羨慕小朋友無憂無慮。

就這麼看了會兒,我默默轉身進了屋。

洗漱完畢,桌上隨手拿了個肉包,我也加入到改造庭院的隊伍中。

小男孩就住在隔壁,小名叫皓皓,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家裏就他和奶奶兩個人,今年六歲。

可能是沒什麼同齡玩伴的關係,他性格比較靦腆,說起話來細細弱弱的,跟小貓叫似的。在我們這兒玩了一會兒,天氣太熱,加上他要睡午覺了,便被奶奶叫了回去。

我和冉青莊繼續挖坑種花,他負責挖坑,我負責把花苗遞給他。

他不允許我碰鏟子,也不允許我碰帶刺的花,仿佛我隻要碰一下手指就會骨折。

“不知道明年這個院子是什麼樣的。”我大概率是看不到了,冉青莊的話,可能也不會一直住在這邊,我們今日的勞動成果,明年不知道會便宜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