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亂他的婚禮,再下藥趁亂把人偷偷帶走。”葉雨銘也不藏著掖著:“這兩天你也收拾收拾,等我事成,咱就跑路,天涯海角我看他們上哪兒找去!”

“哥、哥你這是要劫親呀?!”

這也太勁爆了一點,葉雅想想都覺得有點刺激,把王爺搶走,這也太、像是她哥會做的事情。

大婚之日來得很快,葉雨銘一早就跟酒莊老板約好,換了身小廝的衣裳就混進了王府。

他這幾天沒忙活別的,就裏裏外外都打點好了,隻要到時候趁著新郎官敬酒的時候,悄悄給他換一壺帶料的酒,直接把人搞暈,到時候他就把人藏到酒桶裏,從後門出去,直接出城門,等韓遂酒醒,他們早就跑遠了,皇帝來追都沒用!

美滋滋做著計劃的人並不知道自己也在計劃裏麵。

韓遂已經換好了喜服,整理袖口問:“他進王府了嗎?”

“來了,這會兒正在幫忙擺酒。”

韓遂點點頭:“注意時間,別耽誤了拜堂。”

然後他才帶人出門迎親去。

說是迎親,其實就是走個樣子而已,那武侯家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空轎子去空轎子回,隻不過這空轎子回程的路上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

葉雨銘就隻覺得一陣頭暈腦脹,而且晃悠得十分厲害,他眼前花得很,而且紅彤彤的,還沒等他理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聽見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再然後就油被顛簸了一下,他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倒是不怎麼顛簸了,耳朵嗡嗡的亂想,好像有人在說話,也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等他揉揉眼睛,才感覺到眼前被罩了個什麼東西,還是大紅色的。

大紅色的!

葉雨銘都驚了,一拉掉那大紅色,可不就是個鴛鴦戲水的紅蓋頭嗎?

“請新娘子下轎。”

耳朵也不嗡嗡響了,他清楚地聽見喜婆的聲音,什麼新娘子下轎,怎麼回事?

轎簾就被打開,葉雨銘呆呆地看著自己麵前同樣一身紅色喜服的人,還沒來得及張嘴,蓋頭就被韓遂重新蓋了下來,然後韓遂直接彎腰把他抱下了轎。

葉雨銘恍惚了。

他就記得前一秒那酒莊老板讓他嚐嚐酒的味道是不是正宗,怎麼下一秒他就到這兒了?

不對,不對,不是韓遂大婚嗎?

怎麼感覺他變成了新娘子?

他不會又穿成新娘子了吧?葉雨銘嚇得趕緊去摸自己的胸,還是一片坦蕩蕩,才悄悄鬆開氣,壓低聲音問韓遂:“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兒?

韓遂根本就沒理他,抱著人一路去了喜堂,拜堂成親一氣嗬成,一點兒都不帶卡頓的,聽著“送入洞房”的吆喝聲,葉雨銘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洞房也是韓遂親自送的,還是抱著,抱他下轎,拉著他拜堂,然後還抱著他進洞房,全程韓遂都沒有鬆手,葉雨銘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架勢怎麼看都像是生怕葉雨銘半路跑了。

把人放到喜床上,韓遂掀開蓋頭,接過合巹酒塞到葉雨銘手裏一杯,挽著他的手就把酒喝完了。

喝完酒轉身就走,全程一句話都沒跟葉雨銘說,葉雨銘攆著他到門口,就被韓遂反手關到了屋裏。

“韓遂,你什麼意思,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是怎麼回事?我問你呢?你是不是心虛?我告訴你,我……”

他在裏麵嚷嚷,韓遂在外麵吩咐:“看緊了,王妃要是少了一根頭發,發配你們都去充軍。”

很嚴厲,一聽就知道是說給裏麵葉雨銘聽的,葉雨銘氣得直撓門:“你別走,你什麼意思呀?渾蛋你跟我說清楚!韓遂!說清楚呀!”

“王爺去前廳待客了。”趙安守著門,主動解釋:“一會兒就回來,王妃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