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罵他:無自製力和廉恥心的土狗,智商欠奉的蠢貨,活該被人裝進套裏!
混沌的方邵揚被驚得一縮,手上動作也停了幾秒,然後睜開赤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賀嶠扭過頭去,惡狠狠地斥他:“看什麼看 。”
......
這樣胡來不疼才怪。
滔天的欲望將理智完全壓製,邵揚手在裏麵用力動作著,雙眼求助地盯著他,...... 話裏沒有稱謂,不知道是認出他來了還是仍舊糊塗著。
“疼死你活該。”
賀嶠又是氣又是惱,心底深處或許還有些心疼的情緒,誰也不知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摔了車門]準備想辦法把人捆起來,可剛一靠近座椅,方邵揚就惡虎撲食般翻身將他壓住。
“老婆...
賀嶠渾身一一個激靈。
還沒回過神來,方邵揚就將他雙手反剪,跪在他身上急躁地動起來。這種動作就像是最原始的宣泄,無章法又不得法門,甚至連賀嶠的腿都還沒有打開。
“放開我!”賀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用盡全力想將他推開,可方邵揚此刻力氣卻大得驚人,賀嶠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方邵揚!
手腕被攥得生疼,腰胯也被強行壓在座椅上,賀嶠咬碎了牙抽出手扇了他一耳光。邵揚渾然不覺得疼,抓回他的手死死摁在座椅上,騎著他粗野地喘氣。
“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誰!”賀嶠臉貼著皮椅,幾乎快要窒息,驚懼中手腳陣陣發軟發麻,卻聽到身後的人低啞地喊:“老婆... .老....”
方邵揚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亂動,兩隻手卻壓在他手背上,十指驀地緊扣:“老婆, 你別怕,我不欺負你..
賀嶠一口氣斷在喉裏,心髒都劇烈地震了一下。
這句話另一一個人也曾對他說過,隻是沒有前麵的稱呼而已。他艱難地側過臉看向身後的人,心跳呼吸全都亂了節奏。
就這麼一失神的空隙,方邵揚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條領帶, 捆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再亂動。恍惚間想起這領帶是自己的,進酒吧前摘掉的那條,賀嶠愈發覺得真是作繭自縛。
鋼筋鐵骨的車身很快就開始劇烈搖晃,皮椅咯吱作響。倉促間賀嶠連車窗都沒來得及關上,隻能一邊調整呼吸-邊盡力引導他:“方邵揚你這樣不行的, 你、你先放開我,你這樣也不舒服,是不是”
方邵揚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有,兩隻手略微鬆動片刻,他趁機翻過身來。
”老婆....
賀嶠脈搏亂得一塌糊塗,雙手顫唞著把他引到另一個位置。方邵揚迷迷糊糊的也不挑地方,讓用腿就用腿隔著一層薄軟的西褲動作漸漸失了分寸。
賀嶠閉著眼咬緊唇,心裏又是混亂又是難堪,五味雜陳中卻又隱隱有極輕極淺的享受。
不管承不承認,那一句話讓他對眼前這個人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心動了,盡管那段感情已然是過去時,但人總會對某種特定類型的人或事產生好感,這是無法抗拒的天性。
”老婆...方邵揚雙手急切地玩他的頭發,頭埋在他頸間,所以賀嶠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沉溺還是清醒。
原本寬敞的跑車此刻變得很擠。賀嶠被他牢牢罩在身下,一絲風一 點光也感覺不到,鼻間除了汗味就隻能聞見他身上那種特有的荷爾蒙味道,感覺自己也成了動物,廉恥與否通通拋諸腦後。
藥力驅使下方邵揚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跟他額抵額,炙熱的呼吸全噴在他臉上,精壯的下半身肌肉不停震顫,生澀的動作跟神情蠱得賀嶠險些失守。他強行偏開頭,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好讓自己清醒一些還沒鬆開,下唇就被一根大拇指摸了摸,”別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