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抱歉,小師姐……”
“不要道歉,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了。”褚珀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臉,“說起來,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宴月亭眸光微動,“珀珀?”
褚珀滿意地嗯一聲,“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然後褚珀就不知道這句問話的哪個點戳中了鼉龍的興奮點,被他按在塌上,哭哭啼啼地從宴月亭,宴白,清曜,一路喊到阿宴,相公,再喊到臭鱷魚。
道侶大典前三天,魔都的迎親隊伍到了葉鏡湖境內,之前端坐在最前方那隻赤鳥身上的人,一直都是宴月亭的分丨身。到了這裏,他終於被趕出來,安安分分地按照典禮的規程接親。
褚珀在屋內試喜服,桌麵擺著一套精致的首飾,她隻是伸手碰了碰,便能感覺到上麵屬於宴月亭的氣息。
不擅長煉器的人,為她煉製了一整套的頭麵首飾,就連嫁衣上都滿是他的氣息,褚珀摸著袖口上繁複的暗紋,實在無法想象,堂堂魔君下班後,都在殿中為她繡嫁衣的樣子。
大概是她的腦補實在離譜,旁白塞了一副畫麵到她腦海裏。
宴月亭皺眉盯著那一大幅嫁衣圖樣,揮手將圖樣懸在半空,絲線在靈力的引導下一點點成型。
【這是他靜心的方式。】
褚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良久,勾唇笑起來。
她在心裏問道:“如果完結了,你還會在嗎?”
旁白沒有吭聲。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道侶大典那日,褚珀在萬千修士的見證下,結下同心契,被宴月亭牽上鸞車。
鸞車騰空而起,幕簾垂下,宴月亭偏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我無數次地想象過,你為我穿上嫁衣的樣子。”
“那我現在,是你期待中的樣子嗎?”
宴月亭眼中神色已道明一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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