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了半天劉振海也不清楚到底怎麼才可以過關,因為有些人過關什麼,直接就過去了,有些人就不行,得靠一個小物件,還有些人先被打一頓在被抓起來跪在路旁邊。
弄得劉振海頭大,不清楚這倒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根據什麼抓人放人。看著那幾十個人,他有心硬闖,可是看著他們張弓跨刀的架勢,又沒那個膽子。
“叔父,我們能過去麼?”小月月輕輕的攥住劉振海的肥手,瞪著一雙大眼盯住劉振海的眼睛道。看著小姑娘盯著自己的眼睛,他心裏問自己:“難道小家夥也知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一說?”感受到小姑娘緊緊攥住自己的小手有些濕潤,知道她害怕了。就安慰她道:“沒事,可以過去,叔父這裏有好幾個方法,正在考慮哪個更好呢?”看著小姑娘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心裏罵道:“我日,老子信用破產了。”於是就擺了一個邦德經典姿勢道:“相信俺,沒錯的。”看著這奇怪的樣子,小姑娘笑了。
“日他娘,老子豁出去了。反正老子也見過紅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劉振海在自己心裏說道。嘴裏是這麼說,可做起來就難了,劉振海把小月月背在背上拿繩子綁好,然後哆哆嗦嗦推著車向關卡走去。
×××××××××××××××××××××××××××××××××××××××
劉二柱站在據馬前,看著眼前來往的人,心裏直窩火。“俺操恁十八代祖宗,日恁娘,恁兄弟讓人砍死了,恁拿俺撒氣,日恁娘,怎恁娘哩活該,早說了恁兄弟不是個東西,讓人砍死了,那是恁兄弟做壞事做多了,這是老天爺開眼,日恁娘。都他娘哩當狗,有啥了不起哩?”劉二柱在心裏狂罵著他的伍長李凱德。昨天下午傳來一個消息,有一伍被人滅了,李凱德的兄弟也在那伍裏,那天晚上,李凱德就帶著他的狗腿子把劉二柱給打了一頓。劉二柱伍裏就不招人待見,所以欺負他不會有啥大影響。劉二柱也知道這一點,隻好平時欺負欺負老百姓,或在暗地裏爽爽嘴。
今天他看誰都不順眼,隻要沒啥來頭他都要給人來上幾拳,踢上幾腳或者順點兒東西。正在他他在心裏緋腹時,看到一個短頭發的胖和尚推著一輛獨輪車向關卡走來,背後還背了一個東西。待走近一看,原來這和尚背了一個小女孩,臉上全是汗珠子,隻見他和自己打了一個著眼,連忙低下頭,然後轉身推著車又回去了。這一變故讓劉二柱摸不著腦袋,他歪了歪腦袋,半天才反應過來叫道:“禿驢,停下,說呢納,禿驢。”誰料那胖和尚走得更快了。看到這一幕,想笑又覺得覺得被掃了麵子的劉二柱,喊道:“那禿驢,你要敢再走,老子拿箭射殺了你,給我過來。”那和尚這才停下,轉身推著車過來,隻是身子抖的太厲害了,似乎身上的零部件不受他控製一樣。
“你跑啥?鱉孫。”劉二柱看著他過來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通關憑證拿出來。”劉二柱說隨口道,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這車上的物件上:“車上是啥東西。讓我檢查檢查。”然後就翻起車上的的物件兒。他突然看到幾把刀被卷在衣服裏僅僅露出了刀把大吃一驚:“這……”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天旋地轉,覺得自己飛了起來,四周都是紅色的霧,在空中轉了半圈,看到一個無頭的身子正在肆無忌憚的向空中噴灑著血,站在小車旁,有點眼熟,而那胖子右手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左手已經從車底下另一把刀,已經掏出一半了,再轉,看到那胖子手持雙刀已經殺到自己的人那裏去了,真是猛啊,兩手一揮,然後就消失了,和他對陣四人還在發愣,相互看看,突然頭就離身而起,四道血噴泉就從脖子噴出,真美。再轉,在哪呢?在那!那身影已經到了跪著的人那裏了,幾刀下去,消失……綁著他們的繩子斷了,再轉,地上又多了好幾具屍體,再轉,小車旁的屍體正在慢慢倒下,還在噴,真多。景色怎麼忽上忽下?停住了,在地上了啊,剛剛被綁的人有的已經開始拿起地上的武器了,死人又多了很多,扮豬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