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無人搭腔。
緒自如赤著腳踩在地上,他站在屋內中央輕輕抿了抿唇,他臉上表情帶上了罕見的茫然無措,好似天大地大,全世界隻餘他一人。
他茫然地赤著腳往外走去,房門還未推開,屋外有人便打開門進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來人見他赤腳走在地上,伸手抓住了他手腕,低聲詢問:“為何赤腳?”
緒自如看著來人,好半晌後長出了一口氣。
他抬起雙手伸手抱住了宴清河,低著嗓音小聲問宴清河:“哪兒去了?”
宴清河卻直接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緒自如情緒大起大落,還沒找到落腳點,突然來了這麼一遭,饒是他此刻也沒忍住 “誒誒” 了兩聲,十分莫名地問出了一聲:“這是要做什麼?”
宴清河把他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床沿邊,提醒他:“你赤著腳。”
緒自如坐在床上眨眼,覺得有些難以理解:“然後呢?你就抱著我走?”
宴清河側頭看他,滿臉寫著 “有何不可”。
“……” 緒自如頓了頓,“那以後我都不穿鞋了。
你抱著我到處走得了。”
緒自如臉上表情頗有些無腦。
宴清河臉上卻掛上了些清淺的笑意,他慢條斯理地回說:“也不是不可以。”
緒自如驚訝:“你鬼上身了宴清河?” 這話才說完,他微微眯起眼睛盯著宴清河看了好片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才問起正事:“怎麼回事?” 他問。
“什麼?” 宴清河側目看他。
緒自如說:“那顆假的女媧石……”
宴清河抓住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胸`前:“在我這裏。”
他說。
緒自如伸手去扒他衣服,扒開衣口後,見這人原本什麼都沒有的胸口處,有了一個碗大的傷疤。
緒自如呼吸梗了梗:“什麼意思?” 他嗓音有些幹啞。
宴清河攏了攏胸口衣服:“你要一顆假的女媧石來做心髒,還不如要我的。”
緒自如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你什麼都知道了?” 話說完又低聲地罵出了聲:“你真是個瘋子。”
說完抬手又去扒開宴清河剛攏起來胸口的衣物,盯著胸口刀疤看了一會兒,最後長歎了口氣,伸手把宴清河攬到了自己懷裏。
“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緒自如點評道。
宴清河十分順從地任緒自如把他摟進懷裏,他枕著緒自如的肩膀。
好一會兒竟然張嘴輕輕咬了咬緒自如肩頭位置,沉默片刻後出聲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才是愛你。”
緒自如抱住宴清河,小聲道:“我騙你的。
我當時正準備去拯救世界,隨時可能會死。”
宴清河從鼻腔裏悶出了一聲笑來。
緒自如把宴清河的腦袋抬起來,他認真地盯著宴清河的眼睛:“你當然愛我。”
緒自如抿了抿唇,“或許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是了。”
宴清河微微眼珠凝起來,一眨不眨地看著緒自如的雙眼。
緒自如抱住他,輕笑道:“我來跟你講講你到底是什麼啊。”
“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一顆石頭,你是個十分微小的混沌生物。
你太喜歡我了,就貼著我粘著我,為了我蛻掉了你一身帶著魔氣的外皮。”
緒自如講童話故事般地講了起來。
宴清河悶著嗓子笑。
緒自如說:“然後你就一直待在我身邊。
我們倆隻有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