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細節和原理,她才懶得對萊昂解釋。出身軍旅的官員往往隻求結果,很少能靜下心聽長篇大論的解釋。
果然萊昂並不關心那些,而是抓緊講他分析出的特殊情況:“如你我在宴會廳所聽聞的那樣,離淺當時已經遭遇了電鞭刑責。事後或許噴過止血劑打過止痛針,反正被我們帶走送進觀察室前20多個小時,他行止如常人一樣,根本看不出傷勢如此嚴重。24小時之後那些藥大概陸續失效了,才比較難熬。 至於為什麼不主動治療,他自己沒提需求,我們何必多此一舉?再說上級也想測試一下他的忍耐力。等將來你若問他什麼秘密,用食物或藥物當獎勵不是更廉價方便一些麼?我們這可是給你接下來的研究創造更多條件啊。”
安若凡白了萊昂一眼,正色回答:“感謝你們的好意。可是你們就不怕那些標榜人權的專家知道了你們虐待帝國人,用吐沫星子淹死你?”
“其實雙方交戰的時候,我們審問帝國戰俘的刑訊室比這個血腥多了。何況離淺的傷又不是我們造成的。”萊昂說的理直氣壯,這代表軍方甚至是官方主戰派的態度,他們仍對帝國的居心不看好,因此不會對帝國人談什麼人權。這與離淺是不是奴隸身份無關。
“那麼你說離淺的問題在哪裏?”安若凡不覺得萊昂給她看這些監控節選隻是為了測試她的同情心,她甚至一度懷疑軍方或安全局這些人根本沒打算讓她把人帶離安全局。她會成為徹頭徹尾的幌子。
“雖然專家們還沒有得出最後的分析結論,不過我個人認為這個離淺不簡單。除了大概率擁有超出平均水準的武力值之外,他可能還有其他秘密。但是因為你是他的臨時主人,其實有些方麵的風險已經大幅降低了。”
安若凡得意道:“那當然。本教授的智商在聯邦範圍內罕遇敵手,帝國這個侍從能有什麼花樣手段,都難逃我的火眼金睛。你們就放心讓我把人帶走吧。租借協議我看了,上麵約定的我基本都能做到,一年後還給帝國一個看起來正常的活人就行是吧?”
萊昂尷尬道:“還真不是智商的事。其實當時我突然將你推出來,也是因為得到上級秘密的指示。他們一致認為你看著溫婉靚麗,但骨子裏並不具備普通女性的情感回路,一切行為都以科學為準則,輕易不會被這種男.色迷惑失去了本心。 這幾天你廢寢忘食製訂出的研究計劃也非常有創意,因此毋庸置疑,將這個研究對象交托到你手中,應該比給其他人更讓高層放心。 然帝國特意安排人接近我們的科學部門,與其千防萬防,不如大大方方接收一個,也能更有針對性的控製。你的任務不隻是研究工作,也同樣要維護聯邦的重要科技資產不被居心叵測的人盜取。”
安若凡一開始聽到高層對自己的評價和定義自然是來氣的,她比科學院那些不修邊幅的科學家講究多了,如果不說話,走大街上,時尚靚麗的她被人搭訕的幾率特別高。以科學為準則她是承認的,可這個難道與女性情感回路衝突麼?這不是紅果果歧視女性感情用事不講邏輯麼?
雖然離淺長的是挺好看,不過她更喜歡腦子聰明的。如果能談得來,並通過了她的科學測試,長的不是特別難看,她都能接受……等等她怎麼想起相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