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更談不上隱私。奴隸所有的一切,包括奴隸本人都是主人的,要對主人完全敞開,也必須接受主人的完全控製。
“大多數奴隸都不需要個人光腦,也無需處理什麼複雜的事情。奴隸手環可以通訊、看時間,能被主人定位、接收主人的命令就好。”
“那懲罰功能是什麼?奴隸手環都有這個功能麼?”
離淺看著很坦誠,其實還是有所保留避重就輕的介紹道:“在下的手環據說是二皇子殿下研發的一款皇室專用的安全度更高的奴隸手環。與常規奴隸手環相比,埋入骨骼肌膚的點位更多。因此能更準確了解奴隸的身體情況,同時懲罰功能的檔位和精準度也會更高一些。”
安若凡則一針見血的問:“你剛才提的安全度更高,是不是說定位功能更複雜有加密這類的?貴國的皇室諸多禁忌,隨侍身側的奴仆們如果都有定位,那一定不希望被人破解對吧?如果我理解的沒錯,隻有你的主人或他授權的人才能掌握你的準確位置。”
“是的。”離淺隱約生出了幾分心慌。
“一個能遠距離傳輸複雜加密信息、自動校準定位、收集佩戴者各項身體信息的設備,其核心運算能力的彈性其實很大,也可以與高端光腦並沒有多大差別。隻是沒有你能操作的光屏而已。”安若凡也不再繞圈子,直說自己的質疑之處。
離淺終於確定自己的擔心很有道理。安教授的知識麵很廣,而且看問題不被表象迷惑。她分析的一點不錯。他的這個奴隸手環的確被改裝過,不僅與帝國常用的奴隸手環不同,與皇室其他奴隸用的手環也不一樣。
如果非要找個對位產品,那可能更接近間諜設備。不隻二皇子能通過這個手環遠程監聽監控,他也可以使用植入皮下的點位自主錄入信息。而且信息是加密傳輸的,能繞開大多數屏蔽或監控設備,隻要他與二皇子殿下的光腦同在一個星球,就能幾乎秒傳各種數據。
唯一不方便的是這個手環的確沒有顯示屏。一個沒有顯示屏不能拍照攝錄的“簡單”“低配”裝備,根本不符合間諜邏輯。但這恰好是離淺的優勢所在,他擁有超凡的記憶力,尤其在圖形記憶方麵。他能很長時間記憶複雜圖文,並且能毫不失真的繪製出記住的那些信息。
因此這個奴隸手環並不需要傳輸更多的圖像資料。離淺能用自己掌握的知識先將獲取的情報一些核心重點提煉出來,以文字記錄傳給二皇子備檔就好。等他的租期結束,再回到二皇子身邊,可以慢慢補充那些需要圖像表達的關鍵信息。
所以,離淺並不畏懼手環被檢查。尤其是手環不摘除的情況下,無法做破壞性實驗,根本不可能發現手環的芯片有多麼高端的性能。
至於他的臨時主人會否生氣,然後用剛才他吞服的東西施展懲罰,他並不焦慮。
各種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如果她喜歡欣賞他的脆弱與順服,他就表演給她看。其實也不算是完全生編硬造的表演,斷骨之痛和那些沒有愈合的傷都在痛,他的蒼白憔悴是真的。
麵對她的質疑,他有更簡明的回答方法,嫻熟的裝出迷茫樣子回答道:“主人,奴隸手環的確沒有投屏功能,也不能拍照攝錄。其餘您說的那些太過高深,在下不太明白,請您寬恕奴隸的無知。”
“如果是你的主人,二皇子生氣的時候,會怎麼責罰你?”安若凡現在當然生氣了,她才不信他聽不懂她講的那麼淺顯的原理。
離淺忽然離開了床鋪,跪伏在她的腳下,恭順道:“二皇子殿下會用手環電擊,或者讓侍從長將在下帶去懲戒室。如果您需要參考同樣的量刑標準,可以安排人聯絡帝國皇家護衛隊隊長於闊大人。在下於租期內發生的問題,殿下已經授權給於闊大人,由他全權代理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