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還是有無限可能。
宋嫣然說了很多,總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喜弟他們不必去尋,而她已經安排妥當,就算尋去了宋嫣然也不會回來。
剩下的便是鋪子裏的事了,整整的寫了三大頁,這一瞧便不是一兩日能準備好的。
大約是從一開始,宋嫣然便存了這個意思,將他們的注意裏全都放在葉玄一的身上,自己默默的安排好了這一切。
“東家,您說她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
這便是,處心積慮的為了她們,撐起一片天。
“你的臉。”喜弟抬頭瞧見著,宋嫣然的臉上怎麼開始起疙瘩了,一片片的紅是格外的嚇人。
“東家,我,我也不知怎麼回事。”葉玄一嚇的都結巴起來了。
這會兒功夫,趕緊將大夫請來了。
瞧了之後便也沒大事,不需要用藥,三五日功夫葉玄一肯定會好,而且也不會留疤什麼的,隻不過好之前是要忌風的。
大夫這麼一說,他倆也都明白了,感情這又是宋嫣然的功夫。
拖著葉玄一三五日不能出門,等著葉玄一好了,他們也就追不上宋嫣然了。
至於皇後那邊,左右去的都是喜弟的左膀右臂,肯定也不會追究。
隻是,她越是安排的這般周全,喜弟的心卻也就更難受,這幾日總想著葉玄一要離開,得了空便去尋葉玄一,似乎鮮少注意宋嫣然。
現在想著,若是早些知道,就是多說說話也是好的。
葉玄一這邊心裏更是難受,尤其想著從前還針對過宋嫣然,便是無盡的後悔。
如今隻是想著,若是將來宋嫣然有需要的,她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宋嫣然這一走,這將軍府的門楣似乎更高了,連喜弟跟前是下人都能封公主,這更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了。
隻是,溫言煜還是不與喜弟說話,屋子裏似乎有些冷清。
“尋個人去問問葛家姑娘的意思。”喜弟坐在榻上,閉著眼睛小歇。
“夫人,那葛家的人都不來纏著咱們,您怎麼還主動去問她?”婢女都有些瞧不下去了,哪有這般急著給夫君納妾的人。
“院子裏太清靜了總得想個法子熱鬧熱鬧。”喜弟隨口說了句。
看喜弟這般態度,婢女自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是人家怎麼吩咐她怎麼去做。
葛家那邊給的消息,自然是願意的。
喜弟無事的時候,便請葛如是過來坐坐。
“咱們也算是有些交情了,有些話我自也不好藏著掖著,納妾的事將軍那邊還沒答應,他是個重情義的,當初曾答應過我婆母要一輩子對我好,不過我若是一直堅持先來也並非什麼難事,今日請你過來是想問問,你對這喜事可有什麼要求?”
喜弟倒是說的誠懇。
葛如是低著頭,“沒有要求。”
“原本,我是絕不願意這般來將軍府的,可是我若是沒有什麼好去處,我父母該如何過,所以,我也隻能叨擾夫人了。”葛如是精神恢複了,又似從前般通透。
聽著葛如是念叨,喜弟忍不住打了個哈切,“對不住,這幾日也不是怎的,總覺得困的很。”
葛如是的手指微微一動,可麵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春困秋乏,都是這般。”
“那,既如此我便按照規矩來辦了。”喜弟說著,眼皮似乎都有些睜不開了。
“便聽夫人的安排。”葛如是輕輕點頭,“那我便不叨擾夫人歇息了。”
喜弟倒也不強撐著,隻連著說句不對住,便讓跟前的婢女將人送走。
隻是,出去了沒一會兒便聽著外頭的吵吵了起來,“外頭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