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順口便將昨日發生的事告訴了二翠,原來是有人知道溫言煜跟喜弟在鬧脾氣,便領著美人去尋溫言煜了,結果被溫言煜連人帶東西都趕出去了。
“這將軍明顯是在等夫人服軟,你說夫人低個頭怎麼了,本來將軍是氣她擅自做主納妾的事,這原就是對她好,她這一直鬧騰的什麼。”段孟一邊說一邊搖頭。
女人活到喜弟這份上,也算是個人物了。
“兩位主子的事,你摻和的什麼?”二翠一聽喜弟吃不的虧這便放心。
段孟瞪著眼看著二翠,“這不是你讓我盯著的嗎?”
“我讓你用眼盯著,又沒讓你用嘴盯著。”二翠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段孟張了張嘴,原本想說這得用眼睛盯著,可也得用嘴說出來啊,可看著二翠那一臉凶悍的表情,隻能默默的搖頭,“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你可是淨得了夫人的真傳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
如今出來,還穿的是大周的嫁衣,等到了突厥的地界,便就要換上突厥人的衣服了。
出了這個門,葉玄一回頭跪在台階上與喜弟告別。
“這,這可使不得。”無論如何葉玄一已經是公主了,除了皇帝皇後沒人能受葉玄一這樣的大禮。
葉玄一不吱聲,卻固執給喜弟扣了三個響頭。
這般的葉玄一卻喜弟捂著嘴的想要哭泣,“記著,一定莫讓自己受委屈!”
看葉玄一上了花轎,喜弟在後麵追著喊。
人都是哭嫁哭嫁,對於男子來說迎人進門是天大的喜事,可對於女子來說,那便是受那生離的痛。
到了城門口,人家皇帝皇後便已經等著了。
皇後更是親自捧了一把故鄉的土給葉玄一,讓她切要記著,故鄉的好。
遠遠的瞧著送親的隊伍出了城門,喜弟身子的力氣卻是被抽幹了一樣,軟軟的靠在婢女的身上,“嫣然。”她低聲喚了句。
可跟前卻沒人應答。
喜弟這才想起來,宋嫣然受不得這樣的場麵,早就避開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從前還不覺得什麼,今日不知怎的這一路卻變的這般漫長。
終於回了家,喜弟直接帶人先去了葉玄一住的屋子。
“夫人,將軍在後麵。”馬上進院子的時候,婢女拉了喜弟一下。
喜弟回頭遠遠的看著溫言煜,就那麼看著看著,然後,猛的轉過身子去,直接進了屋子。
屋子裏還都是喜慶的紅色,手放在喜弟桌子上,明明不久前葉玄一還在這坐著來著,怎麼就一會兒工夫就遠的夠不著了。
嗚嗚。
隻是,總覺得有什麼聲音?
嗚嗚!
喜弟猛然間站了起來,這次聽清楚了,確實是有聲音。
嗚嗚!
聲音清晰的傳來,是在床下,喜弟準確的判斷出來。
喜弟猛的蹲下`身子,卻瞧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被人五花大綁的塞在床下。
而這個女子,竟然是葉玄一?
喜弟的心一提,趕緊把人給拽了出來,“玄一怎麼會是你?”
葉玄一大口的喘著粗氣,“東家快些追,是嫣然,嫣然她替我嫁了。”
“什麼?”喜弟猛然一驚,宋嫣然素來沉穩怎麼今日連個送都不送葉玄一一下,原來打的是這般主意。
怕是已經安頓好了,等著他們出去宋嫣然便替葉玄一嫁了。
“信,對她還給我塞了一封信。”
喜弟打開一瞧,果真是宋嫣然留下的。
她說,她早就存這個心思了,她是個心死的人,情愛對她而言再也不會出現,可葉玄一一切都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