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腳遞球;
最後由球頭射過風流眼,中間傳球的時候如果球掉了,則要從頭再開始,一炷香時間內,進球多者為勝。
魏停雲隻以前在三河村和梁登庫他們玩過,瞎踢著玩可以,這種純比拚技巧的賽事,他還是當啦啦隊和觀眾比較好。
賽事在勾欄瓦肆第一場——登仙樓的蹴鞠場舉行。
每年這個時候不僅有戶部官員,其他衙門湊熱鬧的同僚,還有特別多百姓圍觀,登仙樓的雅座也是水漲船高。
一樓喧鬧、三樓太高,最佳的觀球點其實在二樓。
作為店宅務專知官,魏停雲近水樓台分到了一個二樓的小房間,當然比不上戶部尚書、侍郎、公事大人們的廳堂,但也是個雅間,一家人看足夠了。
上樓前,在大門口遇到了等待迎接尚書大人的鄭樹和徐煥然這對翁婿,鄭樹看到虞母和虞皎可沒有絲毫別扭和歉意,仿佛之前的提親從未發生過一般。
魏停雲和梁若瓊一人牽著一個孩子,徐煥然倒是不避嫌的熱絡的和他們打招呼:“表姐,雨涼兄、月白兄、伯母。”
鄭樹也才知道,徐煥然和梁家還有這麼一點遠方親戚。
一番假惺惺的寒暄後,魏停雲他們就進去了,不能耽誤人家迎接貴客。
雅間窗邊的小桌上,已經備好了茶點,兩個方桌坐他們綽綽有餘。
窗子敞開,蹴鞠場的風光一覽無餘。
對麵大廳的徐煥然,和嶽父一起,坐在尚書和侍郎身邊,看著梁若瓊喂孩子吃糕點。
這個女人,是他整個少年時期的夢,她嫁作他人婦了,是進士登科、入駐翰林也不能抵消的遺憾,我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的。
魏停雲趴在窗口,看著蹴鞠場的所謂比賽,覺得觀賞性有餘,對抗性不足。
百姓們爬滿了四周的圍牆,他們自動分成了東城和西城陣營,山呼海嘯的給自己城區的店宅務歡呼鼓勁。
嘉魚和岸舟太矮了,坐在椅子上看不到,趴在桌子上看了一會兒,就下來在屋裏兩個人自己玩球球去了。
魏停雲則開始觀察對麵的戶部尚書大人和鄭樹的大廳,發現徐煥然也正往這邊望;
魏停雲朝他笑笑,而後關了關梁若瓊那邊的窗戶……
最後,左廂店宅務略勝一球,贏了比賽,魏停雲開心的在窗口朝屬下們歡呼招手:“牛!”
臨近午時,登仙樓直接上菜了,他們可沒點餐,再看其他房間,同樣如此,看來又是鄭樹的大手筆。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給我們再拿兩個小勺。”
魏停雲對小二說……
“是,大人。”
吃罷午飯,正午的大太陽被烏雲遮蓋住了,天氣愈發悶熱,看來是要下雨。
魏停雲牽著梁若瓊的手,走在林蔭下。
嘉魚和岸舟緊跑慢跑跟在後麵,看著一輛輛馬車超過他們噠噠噠遠去。
嘉魚停下來一跺小腳丫:“爹爹,人家都坐馬車!”
魏停雲回身:“爹是買不起馬車嗎?是租不起馬車嗎?你看你肥嘟嘟的,就是讓你跑,讓你減肥的!”
嘉魚沒辦法,轉投虞皎:“虞叔叔,抱抱。”
最後是坐在虞皎肩膀上回的家。
而在魏停雲‘男子漢’的鼓勵下,岸舟攥著小拳頭,一路靠自己跑回的家;
到家就幹了一大碗綠豆湯,小肚肚都撐起來了,可把王媽心疼壞了;
又舀了一碗給嘉魚,嘉魚躺在涼席上,翹著二郎腿嗑瓜子,奶聲奶氣道:“王媽媽,不喝,不熱,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