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來到花神星重組隊伍,從互相信任一直說到患難與共,最後不能共富貴……

  葉淩珍瞠目結舌。

  誰能想到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指揮官能滔滔不絕七個小時,從華燈初上,一直說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簡直是在講鬼故事。

  再聽聽回憶中的內容,葉淩珍唾棄:“大人真他媽渣。”

  言樾歎息,“妻君不原諒我是情有可原的。”

  “妻君離開後,我才知曉妻君的好,妻君是我人生中的光明,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做出如此混賬之事,對不起妻君的信賴……”

  葉淩珍窒息:“……大人的覺悟真高。”

  她披著浴袍離開,恍恍惚惚,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她和指揮官呆了一晚上,什麼都沒做。

  兩人距離兩米遠!

  房間中陷入詭異的安靜,言樾雙手放在露台扶手上,心口悶痛……

  她低頭皺眉,忍耐非人的疼痛。

  眼中劃過暗芒,嘴角算計地勾起。

  哪有什麼情深義重,有的隻是變態的偏執。

  她眉眼如刀鋒銳利,一身雪白色的製服挺括如鋼鐵,她光是站在那裏,就像是座不會被打到的雕像。

  親身經曆的近百場戰役,在最危難的時候都沒有低頭認輸,在血和炮火中是全部人的精神寄托。

  怎麼可能因為因為一個伴侶就跪地求饒?

  一切不過是計謀而已,等待那隻小貓咪上鉤。

  屈辱經受過一次就可以了,驕傲如言樾,不允許自己的神經和昨天以前緊繃。

  片刻後,她摘下露台上的薔薇,放入花瓶,三兩下完成了插花作品。

  薔薇花上還掛著露珠。

  言樾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溫柔微笑,“楚清闔,早上好。”

  尚且帶著疲憊和歉意的笑容沒有人能拒絕,站在牆角邊的何清榆心中一愣。

  “大魔王好生上道。”

  係統忍不住提醒,“一切都是大魔王的計策,你不要被騙了。”

  何清榆剛要反駁,就見大魔王被薔薇刺紮破的手指流淌出血珠。

  言樾蕭瑟地站在原地,她顧不及去擦拭手指上的血,嘴裏念叨著對楚清闔的想念之詞。

  既然想要我懺悔自己的行為,那便滿足她。

  讓年輕指揮官沒有想到的是,房間內忽然一陣風席卷而過,手指上的那血珠消失不見。

  手指尖似乎觸及了某個溼潤柔軟的東西,是被舔舐去了。

  可監控中卻看不到人影。

  這是隻有她一個人才知道的浪漫。

  言樾對受傷的食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楚清闔,我疾病複發了,胸口很疼。”她露出時日無多的表情,“你能來看看我嗎?”

  空氣中一片寂靜。

  她笑笑,轉身出了房間。

  執政官傳來消息說,皇帝派了人來花神星查看狀況,說是隻是調查當地民生情況,則是聯邦預計要大規模發動戰爭。

  如果這次戰役失敗了,不論言樾之前有多好的名聲,都會被一掃而光。

  重新變成帝國的罪人。

  用執政官的話來說,皇帝已經瘋了,隻要能轉移國內憤怒民眾的注意力,做任何事情都願意。

  可與此同時,聯邦那邊派了人來,和言樾單獨溝通,獲取合作。

  副官:“大人可千萬不能答應,這一答應便是千古的罪人!”

  言樾眯起眼睛,手中的鋼筆不斷敲擊木質桌麵,發出深沉的響聲。

  “帶我去見對麵的外交人員。”

  副官沒有權利說不,他隻好咬牙答應。

  “站住,有個事兒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