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快忍不住了。
他強大的意誌力在此刻就像一張薄薄的紙,可以被沐沐輕易戳破……
"顧哥哥……"沐沐趴在他懷裏軟軟地蹭,小奶音軟得像沒吃飯的小奶貓,可憐極了,也誘惑極了。
"別這樣……"顧誠幾乎是求饒著說。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他真的快失去理智了,他真的快爆炸了。
沐沐見顧哥哥還不來摸摸自己,小臉委屈巴巴的。
他趴到顧哥哥腿上,小貓耳軟軟地蹭了蹭顧哥哥的腿。
唔,顧哥哥不摸小觸角,那就自己蹭蹭叭……
兩隻小貓耳就在顧誠腿上蹭呀蹭,很舒服,很有筷感。
突然,它們蹭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沐小黑貓抬起小腦袋,迷離的大眼睛看著那個東西,小奶音迷迷糊糊地說,"大蘑菇……呀!"
他被呼吸急促的顧哥哥壓在了沙發上,撕開了衣服。
"勾引我是吧,勾引我是吧,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後果!"
他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想了,他隻想把這小傻子狠狠地辦了。
他含住小傻子的唇瓣,猛烈地吮xī親吻起來。
一隻手摸到他的小腦袋上,蹂躪兩隻軟軟的小貓耳。
另一隻手在他身上遊走,把他的小裙子撕掉,然後狠狠地、欺負到哭。
"嗚……嗚嗚……"
"現在知道哭了"顧誠低頭看著眼淚汪汪的小傻子,在他的小嘴巴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叫你勾引我。
顧誠狠狠欺負著他。
"叮鈴叮鈴叮鈴……"沐沐脖子上的鈴鐺搖晃著,給灼熱的氣氛更添了一層曖昧。
顧誠欺負了他一會兒便開始克製,不想一下把他欺負得太狠。
畢竟發倩期有七天,一直這樣,沐沐會受不住。
他剛這樣想,沐沐外放的精神力就開始影響他,讓他頭痛。
他知道沐沐是在治療他,但這種治療非常不舒服,他的頭越來越痛,越來越痛……
他痛得快要失去意識,想要把入侵者趕出去,或是狠狠鞭撻。
但……不可以。
不可以驅趕,不可以攻擊。
因為滲透到他腦子裏的力量,不是什麼入侵者,是他最喜歡的沐沐、是他除了上床永遠不會想要去傷害的沐沐……
理智雖然這樣想,但他的理智逐漸被痛苦摧毀,意識也逐漸被痛苦湮滅,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個被厲斯控製的夜晚、回到了那黑暗無光的地下室。
那個昔日的好友厲斯,正拿著破壞性武器,一邊說著喜歡他,一邊又要毀掉他。
幾天幾夜的折磨,無休無止。
身體與大腦無一不在疼痛。
他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手銬腳鐐的電流瞬間讓他失去行動力。
"嘖嘖,結實的禸體,"厲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被我幹一定很有趣。"
顧誠布滿血絲的雙眼緋紅,薄唇怒喝∶"滾!"
"滾"厲斯關了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掐著他的下巴說,"你該尖叫著在我身下爽。"
說著,大手摸上了他的腰。
顧誠的身體下意識地排斥,心裏直犯惡心。
他看著厲斯說,"厲斯……你不覺得……房裏少了什麼東西嗎"
厲斯掃了一圈地下室,道,"你拆掉了我送你的收音機"
"對。我改造了它。讓它帶著我們的錄音從下水道出去了。"
厲斯怔住。
顧誠輕笑,"你在想什麼在想我傳給了誰,然後去滅口"
厲斯目光陰鷙,摸著他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知我莫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