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別開臉,"沒用的,它已經到了該到的人手裏,程序也已啟動。如果我明天不能完整的回去,你便會身敗名裂。"
厲斯的麵色更沉。
顧誠繼續道∶"你馬上就要參與儲君票選,這檔口,任何對你不利的事都會影響你的結果。身敗名裂之後,你還能有多少勝算"
厲斯的手捏得哢哢作響。
"你最好清楚,圓桌派更青睞二皇子……"◎思◎兔◎網◎
顧誠的聲音戛然而止,厲斯抬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厲斯的表情陰得可以滴出水來。
他一邊用力,一邊咬著牙狠狠說,"顧誠,你很清楚我嘛……你,真不配我對你好。你說給你個東西打發時間,我就送你了收音機……你就用它來對付我啊說我小人,你就光明正大"
顧誠被他掐得喘不上氣,死亡的感覺襲遍全身。
但他毫無懼意,冰冷的琥珀色眸子輕蔑地看著他,是那麼清冷又高高在上。
厲斯鬆開了手。
他還有理智,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他要當皇帝,而不是現在就給顧誠陪葬。
--顧誠隻配被他關在籠子裏蹂躪,不配他搭上性命。
他看著吃不到也不能殺的顧誠,打開了精神力破壞裝置,冷冷地說,"威脅我,你也別想好過。"
"--跟你SSS級精神力說再見吧。"
厲斯說罷關門走人,留顧誠一人在地下室受折磨。
顧誠的腦子被陌生的力量入侵,像是被雷電穿透,灼熱刺痛;又像是有無數蟻蟲在啃噬,癢麻難忍……
那一刻,他感覺地獄的十八種酷刑也不過如此。
他緊咬著牙,想要去掙脫鎖鏈的控製,想要去反抗這噬人的痛苦。
可這痛苦是無形的、沒有實體的,他根本無從反抗。
他隻能在痛苦中逐漸失去理智,失去意識,隻留下`身體的本能……
他按住侵入腦中的家夥,對他施以酷刑,把他能想到的、能做到的姿勢都發了瘋似地使出來……
"啊!嗚……"沐沐近似絕望的哭聲驚醒了他。
沐沐……
顧誠聞著空氣裏無比濃鬱的香草味,腦子清醒了一分。
對,他現在在家裏,不是在皇城……
這裏沒有厲斯,隻有他的沐沐……
他俯下`身,摟起軟軟的人兒輕吻,"沐沐……沐沐……回答哥哥……"
"沐……嗚……沐沐……在……嗚……"沐沐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地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
他好累,好痛,還好熱……
"沐……"顧誠緊緊抱著他,親吻著他身子的每一寸,像是在親吻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薄唇不停地喊,
"沐沐……"
沐沐好累好累了,好想就這樣倒下。
但是他不能倒下,他還要繼續給顧哥哥治病……
他有氣無力地伸出小手,緩緩地,緩緩地摸到顧哥哥的腦袋……
他沒力氣說話了,但他想告訴顧哥哥,他在這裏呀……
他會一直陪著顧哥哥的……
"沐沐……"
"沐沐……"
顧誠親吻著他,溫柔地欺負著他,給他發倩期最需要的東西,讓他剩下的幾天都舒服地度過。
他雖然還有點頭痛,但已是他能忍耐的地步了。
他時刻注意著小傻子的狀態,見他身體燒熱退去,就馬上離開他的身體,給他穿上衣服,連澡都不洗,就帶他去見陸蘭。
陸蘭已收拾出醫療間,等候他們多時。
陸蘭檢查了沐沐的身體,然後配藥給他輸液。
顧誠看著那根冰冷的針紮進沐沐小手的血管裏,心痛地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已經累暈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