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臉都貼到了地上,很快那張白皙的臉蛋就染上了無數黃色的沙子,臉皮都被磨破。

沈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眉眼間充斥一片傲慢之色。

“蠢貨,我不露一手出來,你就不知道到底誰是你爺爺,你爺爺我平日其實不喜歡打打殺殺,但為了你這個看起來有點傻的孫子,我就勉為其難地放開手腳罷。”

沈願涼涼地想,就你一個沒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蠢貨,居然還想妄想跟我打鬥,真是笑死人了,我隨便露一手就能把你震住。

紅衣少年毫不掩飾地揚著聲音,道:“就問你服不服,孫子!”

黑袍少年的臉蛋被金底靴子踩得極重,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完全沒想到,沈願這樣一個看起來嬌貴至極像別人床上玩物的少年,居然能把他打成這樣。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惡聲惡氣地威脅道:“沈願,你趕緊把我放開,不然被我師父發現你就完了!”

“笑話,”沈願譏笑道,“打不過我就找幫手,真是非常魔修的做派。”

黑袍少年艱難地咬著牙說:“說得好像你不是魔修一樣。”

沈願臉色嘲諷,看著他,“就算我是魔修,那跟你也不一樣,你這等垃圾不配跟我相提並論。”

“確實是不一樣,”那黑袍少年眼眸露出陰冷的笑,“我可不像你這樣,與那麼多人不清不楚,誰知道你是不是夜夜都躺在不同人的身下……”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沈願精致的臉蛋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墨色的眼眸裏仿佛蘊含著一股能夠毀天滅地的風暴。

他沒有出聲,隻是右腳狠狠地踩在了黑袍少年的手腕上,隻聽哢嚓一聲,手斷了,再然後是另一隻手的手腕,和兩隻腳。

黑袍少年冷汗淋漓,臉色慘白,隻嘴裏發出低低的汙穢話語和辱罵聲音。

沈願唇角還帶著笑,他加大了腳下的力度,直接碾碎了黑袍少年內裏的骨頭,“缺胳膊少腿了,你爺爺我可不負責,這話還給你。”

黑袍少年已經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看著沈願,眼睛裏全是怨毒和恨意,直到忍不住昏了過去,再沒有氣息。

旁邊的狹度宗弟子才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連忙跑過來給黑袍少年喂了救命丹藥,弟子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沈願,“姓沈的,你敢這麼對我們黑師兄,你完了!他可是我們狹度宗宗主弟弟的寶貝徒弟!”

沈願唇角弧度不變,墨色眼眸裏看不到一絲溫度,“就這樣的垃圾,我沒弄死他已經不錯了,趕緊收拾收拾碎骨頭滾回你們的狹度宗去!”

“你!”

場地上沒有受過重傷的弟子接連聚集了起來。

合歡宗弟子全部都走到了沈願的身後,宛如一堵堅硬緊實的巨牆,都目光不善地看著對麵。

那狹度宗弟子臉色十分難看,“沈願,你把黑師兄打成這樣,不給狹度宗一個說法,我們是不會走的!”

沈願笑了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開始是你們這個黑師兄說魔修不像正道那般磨磨嘰嘰,怎麼現在你們狹度宗反倒磨磨嘰嘰了起來?”

弟子咬著牙,如果今日就這樣回去,他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死倒是無所謂,生不如死他受不了,一想到狹度宗刑室裏那些陰毒的手段,弟子就擁有了極大的勇氣。

他冷冷開口:“沈願,你要是主動到狹度宗謝罪,長老還能留你一條小命,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你們合歡宗弟子整日搞七搞八,整些沒用的,整體修為都不如我們,你們那個宗主的修為連我們的長老都不如,他可護不住你!奉勸你一句,可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讓全修真界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