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扣住他的蓬熠沒能注意到白司木逐漸幽深的眸色,還摟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晃動著,說著一堆不害臊的話,仗著屋子裏沒人,胡言亂語。
“白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再關下去,我這身上的傷好了,可心裏大概就要出問題了,萬一要是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不堪設想的事情,怎麼辦?”∮思∮兔∮網∮
“白哥哥,你真的不心疼心疼我嗎?”
“哥~~”
蓬熠一聲比一聲嬌媚,這聲音若是被魔宮旁人聽了去,怕不是眼珠子都要掉。
就在他準備放棄,重新想法子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轉的他下意識地出手反擊,然而未果,直接被那個滿目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摁在了地上。
白司木似有若無地笑了笑:“白哥哥?”
蓬熠頓時緊繃起來,結巴地問道:“怎……怎麼了?”
白司木俯下`身子,學著他剛才模樣,將唇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再叫一遍,我便放你出去。”
蓬熠眼神一亮:“當真?”
問完不等白司木後悔,再一次捏著嗓門,嬌聲喚道:“白哥哥~~”
說完自己先打了個哆嗦,覺得渾身的毛發都快豎起來了。
然而,身上這個人顯然不這麼想,壓著他的手逐漸變得用力,湊到耳邊的唇也漸漸換了位置。
脖子上傳來被人撕咬的感覺,牙齒擦過皮膚,帶起點點微痛,卻又伴隨一種異樣的酥|麻。
蓬熠忍不住繃直了身體。
白司木在他脖子上轉了一圈,這人脖子就紅了一圈,紫紅色的牙印在哪光滑白嫩的脖子上異常的顯眼。
“我覺得你不應該……不應該是條龍,是條狗,專咬人的狗。”
蓬熠被他咬的渾身發熱,偏偏又不覺得疼,隻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酥|麻伴隨著被人撕咬過的地方傳遍全身,讓他覺得酸軟無力,提不起勁。
白司木百忙中抬起頭,眸中似燃燒著一把火,看著他,低聲道:“我便是狗,那也是隻咬你的狗。”
蓬熠被他這話激的更是燥熱,隻覺得一股子氣無處發泄,抬手捶地。
一塊無辜的玉磚便這麼裂開了。
白司木看著他,問道:“你當真全都好了?”
蓬熠:“你不是都已經從裏到外檢查過了嗎?”
白司木一頓,緩緩地坐起了身子,平靜了一陣,從儲物戒中拿出鬼王給他的那份卷軸。
蓬熠躺了一會,直到身體裏那股快要燃燒的血液全都安靜下來,這才坐起身,看著他手中的卷軸。
“早該這麼做了。”
蓬熠接過那個卷軸,依舊是看天書一樣地看著它。
上麵的文字太過於複雜而久遠,大概也就是白司木這樣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神獸才看的懂吧。
想到此處,蓬熠突然問道:“那日在妖族的山洞裏,你與心魔同歸於盡後,又重新活過來,你便想起了有關神龍的一切,到現在你都沒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白司木微微凝神,緩緩道:“這件事情還要從上古時期說起。”
說著他走到桌前,攤開一張錦布,提筆寫起了東西。
“那時候,龍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世間到處都有龍族的身影,但是後來發生了一場巨變,很多龍便隕落了,從那時候開始,龍族的繁衍就變得極為困難起來。”
“我乃這世間最後一條神龍,但是在一場大戰中受了重傷,魂魄離體,再醒來的時候,便成了一個繈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還失去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