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頓時吃驚地張大眼睛:“你做的?感覺你的廚藝又進步了好多誒!”

江樾:“是啊,在國外學習,那邊的飯菜不好吃,就學著自己做了。都是跟蘇姨要的菜譜呢。”

“哇。那你做菜的天賦還蠻高的,”福福的眼睛頓時變得亮晶晶,“我就不行,我媽教了我好多回,我都沒學會,到現也隻會煮個白米飯。”

江樾眼神一閃,輕聲嘀咕一句:“我會就行了。”

“什麼?”他聲音太小,福福一時沒有聽清。

哪知江樾卻不肯說了,起身收拾碗筷準備送出去。

福福想自己動手,卻被他趕開:“你先去喝點水轉一轉,你現在雖然在隔離,也要保證每天的運動量。”

然後話鋒一轉:“我看你把這本書都翻得差不多了,今天早上怕是一直沒動彈吧?”

福福頓時歇了心·

他再次強調了這麼一句。

福福這才反應過來這人剛才為啥會說這麼一句了,敢情是早就打算好要注射病毒再進來!

虧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筷子把他防護服戳破了才讓人臨時起意要賴進來,沒想到卻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賴進來的!

福福氣哼哼,一點也不想理這個家夥。

江樾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回音,最後隻得無奈咂嘴:“福福我不行了,我從昨天晚上一直熬大夜,得去睡一會兒了,你要有事喊我啊,要是餓了也可以用電飯煲煮點小米粥,東西都在裏麵。”

沒想到都這時候了,他還瞞著自己實驗的事,福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緊嘴唇打定主意堅決不理他!

江樾還不知道自己事情已經敗露,隻覺得福福不理他很傷心,不過他實在太累了。注入的病毒量有點多,他能感覺到它們正在自己的體內肆虐,不過同時,他也能感覺到自身在抵抗。

他抓過放在床邊的溫度計等檢測儀器,仔細地記錄了此刻身體的各項數據,又仰頭灌下一杯水,然後就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隔壁,福福聽著他那邊的動靜轉小,獨自坐了半天還是感覺氣得不行,最後隻好翻出一張紙在上麵亂寫亂畫。

其實福福錯怪他了。

並不是他想瞞著不說,而是這次實驗也是上麵臨時起的意,昨天他來的時候外麵正在征召誌願者。他就果斷報了名,唯一的要求是能跟福福隔離在同一棟小樓。

於是最後匆忙做了些準備之後他便急急趕了過來。

不過由於是臨時性實驗,上麵要求他必須保密,就連譚主任也是在他決定要進來之後才得知的消息。

另一邊,譚主任自覺說漏嘴之後就趕緊用大哥大跟上頭聯係,主動把這事說了,又申請要不要把福福也納進來。

因這次實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違規實驗,若是最終實驗成功,自然皆大歡喜;反之如果實驗失敗,那麼所有參與實驗的人肯定要受罰。

上麵本想保護福福,不把她牽扯進來,但是現在一聽老譚竟然不靠譜說漏了嘴,大家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通緊急會議之後,大家決定給福福一個知情權,至於參與權,就留給她自己選擇。

於是沒多久,福福的門就被人敲響了,遞進來一個文件袋。

她一目十行把裏麵的文件看完,心裏頓時又是生氣又是好笑,更多的,則是對江樾的心疼——

這人傻呼呼的就想能離她近一點,竟然瞞著她參與實驗!

想到這裏,她心裏又頗不是滋味,提起筆,“唰唰”就在同意實驗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其實若說在場所有人誰對這物質的信心最大,那必定是她沒走了。

畢竟她才是這份物質的最初提取與合成者,對這份物質所能達到的效果有一個十分清醒的認知。

況且她還曾經親眼目睹了這份物質的藥效。

當初秦嶽倫受了那麼多雷擊,整個人都燒得焦炭一樣了,都能在這物質的保護下一夜之間恢複如初。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