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 / 3)

,毓殊狼吞虎咽,全然不顧蛋黃從嘴邊淌出來。

兩顆太少,應該給她煮個十顆八顆的。

毓殊幹脆把可樂也起開,吱兒吱兒喝了起來,最後打了一個舒服的長嗝。

吃飽喝足了她才開始認真清洗。長發難洗,而且時間久了無比油膩,毓殊倒了三四次洗發水才搓出泡沫。

總算是徹底洗幹淨了,毓殊擦幹身體,低頭時剛好看見胸`前和側勒的手術縫線疤痕。她的肌膚愈合算是好的,全身大大小小的傷疤淡化許多,年頭最早的傷不仔細看是不大看得出來的。不過手術的痕跡與背後蜂窩似的槍傷還是難以遮蓋,她須謹慎些不能讓人看見這些陳年老傷。

穿好衣服的毓殊躡手躡腳拉開門。她洗得太久了,千鶴站在門口睡著了。

毓殊猛地跺腳,大喝一聲:“嘿!”驚醒的千鶴尖叫,引來宅邸內的衛兵。

完事兒還不是千鶴向衛兵鞠躬道歉?她沒法說大小姐惡作劇,隻能攬在自己身上,說自己一驚一乍太怠惰了。

送走了衛兵,毓殊掃視千鶴:“嚇到你了?”

“不不,是我怠惰瞌睡了,非常抱歉。”千鶴深鞠躬。

“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多弄點。我自己洗可真是累死了。”

“是,大小姐。”千鶴又道,“溫泉裏有雞蛋,您沒吃嗎?”

“被我一腳踩稀碎,沒吃。”毓殊扯謊。

千鶴離開前,毓殊喊住她,又道:“以後別在冰桶裏放葡萄酒了,‘我’不喝。”

千鶴又道了聲“是”,消失在毓殊的視野中。

毓殊站在走廊中左顧右盼。這宅邸裏的衛兵反應真快,有點動靜就會迅速出現,她該怎麼潛入公爵的書房呢?

第46章 證據

雪代柔軟的懷抱,是唯一能讓聶冰儀睡得安穩的地方。隻要與雪代在一起,她便不必懼怕酒後夢中失言。

這一覺起得有些遲。

聶冰儀睜開眼時,雪代正躺在她身邊看書。聶冰儀抬手扯動窗簾:“光線這麼黑看書?真是不知道照顧自己。”

“我才剛翻開。我看你睡得那麼香,不忍心打擾你呀。”雪代合上書,指肚輕撫聶冰儀的眉梢,“今天是周末,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聶冰儀胳膊從薄毯下伸出,摸到床櫃上的眼鏡。戴上眼鏡她就可以好好欣賞雪代柔和的眉眼了。“今天有空一起吃個飯嗎?”

“出去吃?”

“當然。”

“就我們兩個?”

“不然呢?”

雪代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漱口、吃早餐、洗漱、更衣一套流程下來,一個小時過去了。雪代坐在化妝台前給自己描眉。眉毛粗一點讓她看著更像個男人。

“今天你還要去局裏嗎?”

“在機關工作有一個好處就是有休息日。不過我還有些事要去看看,晚上我來找你。”

“好。”

雪代從化妝盒裏拿起一片假胡子——她有很多這樣的假胡子,都是用她漂亮的長發做成的。她正要貼在嘴唇上,聶冰儀按住她的手,低頭親吻她柔軟的唇。

不一會兒,二人的舌尖觸碰纏繞,女人們的輕喘與吮xī唇舌聲令氣氛變得曖昧旖旎。

突如其來的鬧鍾聲破壞了短暫的浪漫。雪代鬆開勾搭在聶冰儀脖頸上的雙手,依依不舍地與之分離。

樓下傳來開門關門聲,是朱文姝定的鬧鍾,她在掐點出門。

雪代與聶冰儀相視一笑。聶冰儀伸手捏起一片小胡子,仔細貼在雪代的嘴唇上方。

“貼上胡子有那個意思了。”聶冰儀指肚撫摸雪代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