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嗎?”就在閆清圓不自覺的炫耀自己所當做家的小城鎮的時候,從旁邊傳來了嚴瀚海的聲音,“那樣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地方居然會讓你這麼留戀嗎?”
“特色是有特色的。”閆清圓突然就反駁道,“雖然說並不是人很多的城市,可是有自己的特色,還有食物很好吃的小餐館,有公園還有特色景點,哪裏不好了?”
然而閆清圓說完莫名的就啞聲了,他注意到的是嚴瀚海此時垂下雙眸清冷的目光,那目色之中並沒有任何的好奇,相反很是平靜,就像是對事情到底是怎麼樣根本不在乎一樣。
看到這個眼神閆清圓的心中突然一個突突,他所說的一切嚴瀚海似乎根本就不感興趣。
“走。”嚴瀚海見到閆清圓沉默了,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之色,轉身帶路。
閆清圓迷惘的看了一眼閆譚和嚴澤清,這兩個人的目光始終都定格在他的身上,就仿佛無論他要做舍什麼事情他們都會無條件接受一般。
可閆清圓卻沒有離開,而是拖著行李箱走在了嚴瀚海的身後。
嚴瀚海在閆清圓的記憶中一直都是一個簡樸的人,但是比起說簡樸更應該說他沒有條件去奢華,當嚴瀚海現在的身價已經是旁人遙不可及的地步之時,嚴瀚海看上去也依舊沒有任何的高調之色。
可是閆清圓注意到了嚴瀚海的衣服,他的衣服已經和以往不太相同了,布料十分的細致,能很好的勾勒出的嚴瀚海十分好的身材,他的個頭很高,即便閆清圓長高了卻依舊隻能仰望著他的背影。
嚴瀚海的背影是閆清圓經常會不自覺的去注視的,即便在離開之前他都會忍不住多看看他的背影,這個人的一切都會讓閆清圓感到溫暖和安全,閆清圓總是在看著嚴瀚海做事,工作,學習。
原來以為可能再也看不到了,可現在卻依舊在眼前,閆清圓有種懷念的感覺。
隻是雖然是看著背影,閆清圓卻能夠想象出嚴瀚海回過頭看向他的目光,森然冰冷,閆清圓心中小小的雀躍都因為這個認知而低落下來,看上去蔫巴巴的很是可憐。
嚴澤清仔細的看著閆清圓,微微皺眉,想要上前去安撫,然而嚴瀚海卻像是提前知道了他的想法,在他企圖做點什麼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嚴澤清自然是不願因閆清圓再因為任何事情不高興,可嚴瀚海卻是特殊的人,對他來說特殊,對閆清圓來說更是。
閆清圓一直都知道嚴瀚海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跟在他身後默默行走,閆清圓看著對方的背影,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在曾經看著他的時候,他是少年。
現在依舊是看著他,可他已經是一個青年。
閆清圓回想起之前嚴瀚海和他說話的時候比起記憶中要更為低沉的嗓音,嚴瀚海好像真的長大了不少。
天色很黑,閆清圓拖著行李箱出了火車站的是直接去了火車站的停車場,閆清圓看到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嚴瀚海的身邊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三少爺。”
接著幾個明顯動作利落架勢十足的人就上前來接過了閆清圓手中的箱子,包括閆譚的一大堆東西和嚴澤清手中的箱子全部放在了來的車輛上,閆清圓對車還是有些認識的,這幾輛車的價值很高,完全不符合嚴瀚海給他留下的並不喜歡鋪張浪費的形象。
嚴瀚海在他人開門之後矮身坐入了車內,黑色的車身根本無法看清嚴瀚海,而此時司機打開了車門的另外一邊,恭敬的對閆清圓說道:“先生,請上車。”
閆清圓看著那輛車,表情逐漸的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