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林痕用指腹仔細地摸著戒指,輕輕地“嗯”了一聲。“喜歡,你什麼時候買的?”

賀景咬了他耳垂一口,笑道:“你二模考試的時候,是我親自設計的……問了很多家,這家做的最好最快。”

林痕嘴角彎了彎:“這麼趕幹什麼。”

賀景拿起其中一枚,抓住林痕的手,慢慢給他戴上:“我想在高考前給你戴上。”

說著虔誠地吻住林痕的無名指,扳住他肩膀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眼底滿是溫柔的笑意:“是幸運buff。”

林痕拿起另一枚戒指,剛要給賀景戴上,賀景就收回了手,挑眉道:“你要給我戴?”

林痕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不然呢?”

賀景衝他眨了眨眼睛,理直氣壯地說:“那你得求婚。”

“我真是服了你了,”林痕抓住賀景的手,嘴角勾著,“你幼兒園啊。”

“中班的。”賀景眼底含笑地親了林痕一下,跑到一邊,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大捧鮮豔欲滴的紅玫瑰,林痕這才發現進門開始聞到的香氣是玫瑰的。

賀景抱著玫瑰花走到林痕麵前,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眼神虔誠,聲線溫柔地說:“我愛你。”

林痕聽見了自己失控的心跳,賀景現在的樣子,賀景說出的話,賀景手裏的玫瑰,這一切都和夢裏無數次出現的場景重疊,甚至比夢境更美好。

他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心髒酸澀又甜蜜,張了張嘴,也隻能說出“我也是”三個字。

賀景伸出手,笑得眼睛彎起來,伸出手問道:“林先生,我可以用玫瑰換你手裏的戒指嗎?”

林痕跟著笑起來,一手拿起戒指,慢慢戴到賀景的左手無名指上,笑道:“可以,賀先生。”

兩枚戒指閃閃發光,在玫瑰花瓣裏鐫刻下最真誠的誓言,不論天長,不論地久,就算下一秒交握的手就要分開,他們也會用最後的力氣盡情相擁。

愛情的瘋狂和浪漫在這一刻被詮釋的淋漓盡致。

賀景吻下來的時候林痕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薄唇帶來的炙熱的吻,欲|望就是他們對彼此溫度的渴望。

那些壓抑著的、未愈合的、恐懼著的,全部化成對你的占有欲,像兩頭互相撕扯又小心翼翼的獸,隻需要你,隻占有你,隻愛你。

……

兩個人在一起後賀景的身體還沒恢複,林痕也忙著學習,直到現在才第一次做到最後一步。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麵對自己最愛的人,心裏再有節製的想法在這時候都化成了灰,隻剩下不知輕重地動作和親吻。

林痕不記得賀景咬了他多少下,更不記得他在賀景身上留下了多少齒痕。

隻要看見賀景那張沉浸於自己的臉,林痕的理智就蒸發殆盡,他們兩個的契合度或許真的超乎了性別,隻有對方才能給自己帶來最高的愉悅。

賀景每天看著林痕,能碰不能動,憋了這麼久,終於吃著肉了,按著林痕一直折騰到早上,最後林痕迷迷糊糊地罵他再做就拿著戒指滾出去才意猶未盡地抱著人去浴室。

這已經是第三次去浴室了,林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每次說洗洗就睡都不能適可而止,反而洗著洗著就又開始了……狗崽子。

林痕疲憊得在浴缸裏睡著了,再睜開眼睛外麵天是黑的,身上清清爽爽,隻是腰間牢牢箍著一條手臂,整個人被圈在懷裏,脖子上還拱著個毛茸茸的腦袋,鼻尖頂著後頸,呼出來的熱氣噴出一小片濕熱……

他試著動了動,腰腹立刻傳來一片酸軟,後麵更是一陣陣讓人麵紅耳赤的不適。

林痕一動賀景就醒了,抱住他蹭了蹭,手掌按到腰上輕輕按著,貼著他耳邊啞聲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