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勁的嘲諷:“陳決你看看我就說顧北會來吧,他最見不得你受委屈了,你說顧北這個基...”
秦子明話還沒說完就被靳蕭用拳頭給強行閉了嘴。
靳蕭一拳打在秦子明的左臉上,電光火石間他雙手扯住秦子明肩膀將人用力向下拽去,早就準備好的膝蓋直直的頂在了秦子明胸口上。
顧北拉起陳決帶著他準備出去。
才將陳決拉起來,顧北的手就被甩開了。
陳決甩開顧北的時候使了不小的力氣,顧北的手背磕在隔間的門板上,咣的一聲聽著就疼,他沒有回頭,抱著書包在走廊裏所有人的注目下走了。
靳蕭動作利落的解決了秦子明,隔間門口還站了幾個躍躍欲試準備替秦子明還有靳蕭進門就放倒的那兩個同學報仇。
“想試試?”
靳蕭活動著拳頭,指節被捏的哢哢作響,看起來毫不介意滿足一下那幾個人的願望。
秦子明的腿毛們跑出衛生間的時候匆忙到忘了扶走秦子明。
靳蕭甩了甩漲熱的手,拉著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的顧北:“走了,回家。”
顧北像被誰抽走了一絲遊魂,腳步虛浮的跟靳蕭走了。
校門口一如往常的熱鬧,顧北沉默的走在人群中,靳蕭陪在他的身邊,高放在另一邊替顧北提著書包。
“我估計明天肯定是要去喝茶的了,大馬猴這回肯定不會放過北北了。”高放有幾分沮喪,“北北,要不你明天早上主動點去承認錯誤,大馬猴搞不好還能網開一麵呢,秦子明他們不占理他們肯定不敢瞎逼逼什麼的!”
靳蕭從高放懷裏拎過了顧北的書包。
“玻璃是我砸的,人是我打的,就算去承認錯誤也該是我去,跟顧北有什麼關係?”
高放眼睛裏頓時亮了,靳蕭砸玻璃打人那跟顧北砸玻璃打人可不是一個概念。
“牛啊!”高放給靳蕭豎了個大拇指:“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靳蕭沒有回答高放而是問他:“陳決既然一直都在被他們這樣欺負,他為什麼不去告訴老師或者直接報警?”
高放歎了一口氣:“陳決才沒有那個膽子呢,秦子明他們第一次堵他的時候就告訴他了,隻要他敢去找老師就他找一回他們堵他一回,陳決當然不敢了,更何況秦子明他們從來不會在有監控的地方對陳決怎麼樣,就算是陳決去找了老師也隻是空有一張嘴半點證據都沒有,老師搞不好還會說他誣賴同學。”
“那其他人呢?就一直都是這樣看著?”靳蕭和顧北一樣,他無法理解剛剛走廊裏那些人的視若無睹。
高放聳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讓秦子明他們知道是誰多事搞不好下次被堵的人就不是陳決了,誰敢去幫忙告訴老師啊,別說告訴老師了,每次陳決被堵的時候出頭的都隻有北北一個人。”
靳蕭又轉頭看向顧北,顧北的臉色有些蒼白,有一滴汗正順著他側臉的弧線遊走,他眼睛裏的紅血絲已經盡數退了,深黑色的瞳仁裏映滿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無助感。
顧北回了家照常做飯,照常跟胡梅聊天,看起來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飯後他把桌子搬去了胡梅屋子裏打算叫著靳蕭一起複習。
靳蕭的手腫了,吃過晚飯正在屋裏坐著冷敷,顧北叫他去複習,隻說了“看書了”三個字,隨後就要轉身出門。
靳蕭猛地起身,一步上前拉住了顧北的手腕。
顧北的狀態根本不適合學習。
“顧北,我手疼今晚不想複習了,你陪我去樓下坐坐吧。”
作者有話說:
靳蕭一拳一個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