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初步判定是自殺,但是不排除他殺偽裝成自殺的可能。
從過往的案例分析,夫妻之間一方死亡,首先就懷疑另外一方,但是此案中的丈夫不在場證明充分,過去的一個禮拜都是在外地,今天淩晨才回來。而法醫鑒定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而那個時間死者的丈夫正在飛機上。即便是想殺人,也是分/身無術。
最為詭異的一點是死者的死狀,臉上帶笑,有著一種釋然感。乍一看好像是解脫,但多年判案的經驗,卻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死者的表情裏總有點說不明的意味,光這一點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來了來了。”樓下傳來了騷動。韋洋站在床邊,看著遠處一輛白色電動車慢慢悠悠的朝這邊開來,騎車的人頭頂戴著一頂粉紅色的安全帽。
是薑斯言,不會有錯,隻有他才會戴著如此騷氣的帽子。
剛調來刑偵的馬慶看到薑斯言人來了,立刻跑過去,叫道:“言哥,快點,老大等你呢!”
“好,不急。”薑斯言將愛車停好,摘下安全帽,用手撩了下劉海兒,從容地問:“幾樓?”
馬慶:“三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薑斯言抬頭看看眼前的建築,六層高的居民樓,牆體上原本的顏色都掉的七七八八,露出原始的麵貌,這樓房的年紀估計都和他差不多大。
韋洋衝著磨蹭的薑斯言大吼一聲:“幹什麼呢?還不快上來。”
薑斯言揮手致意:“馬上來,韋哥。”
說完,薑斯言邁開腿直接走進單元門。九十年代的老小區,防盜門還是古老的鐵皮,上麵的綠色已經不知反複刷過多少次。有點年紀的老建築自然也是沒有現代化的電梯,隻能扶著扶手爬樓梯。
幾個來回,薑斯言來到了死者的家,一進門眉頭不覺得蹙起。
韋洋開門見山的問道:“看出什麼了?”
薑斯言:“你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韋洋點頭:“嗯,就是這樣。”
“這也太幹淨了吧!”
事實上用一塵不染來形容更貼切,地板磚看起來可以反光,連家具物品擺放也是整齊有序。
馬慶插話道:“詢問過這家男主人,死者生前有嚴重的潔癖,幾乎每天都要清潔整理。”
薑斯言搖搖頭,卻沒說話,屋裏屋外轉了一圈,開口道:“死者的照片有嗎?”
馬慶:“有,在這。”
薑斯言看了眼屍體的照片,疑惑的說:“笑了?笑得有點怪。”
馬慶“嗯”了一聲,“韋哥看到時也覺得奇怪。”
薑斯言:“死者的家屬都詢問過了嗎?”
馬慶:“都詢問了一遍,確定丈夫無作案嫌疑,兒子在寄宿學校還沒回來,家裏無闖入痕跡,樓上樓下沒有人住,對門住的小夥淩晨一點才從公司回來。”
“那死者生前有什麼抑鬱自虐的傾向嗎?”
“沒有,死者丈夫說死者生前很健康,沒有任何心理問題,所以他不相信自己妻子是自殺,十分肯定的認定是他殺。”
“和其他家人詢問過嗎?”
“正在聯絡。”
“死者的兒子呢?”
“我們正在和死者丈夫溝通,讓兩人的兒子接受問話。不過死者丈夫有些猶豫。”
“為什麼?”
“孩子剛上初三,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