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診過,所以米嘉萊派塗大利和田小豐去杜俊家找他了解情況。沒想杜俊竟然跳樓死了。
與此同時,法學界大牛路教授的孫子路溪繁又被人綁架,凶手把一封勒索信塞在了路家別墅外的大門門縫中。
這封勒索信已經被證實是杜俊製作的,因為警方在他家裏發現了用來拚貼勒索信的舊報紙,廢棄試卷和書籍碎片,路家收到的勒索信上還有杜俊的指紋。
但當田小豐和塗大利前去調來路家院外的監控查看時,卻並未在監控裏看到杜俊的身影。
“所以杜俊到底是什麼時候把這封勒索信塞到路家大門外的?監控裏根本沒拍到他……他總不能是個隱形人飛過去塞的吧?”塗大利向米嘉萊彙報的時候說。
“難不成他還有幫手?”米嘉萊若有所思。
田小豐搖了搖頭:“我們也沒有在監控裏看到什麼幫手。路家的別墅在小區盡頭的小山坡上,獨門獨戶。進出了什麼人看的很清楚。監控裏拍到整個下午隻有路家人陸陸續續出門又回來。哦對了,還有路家的兩個保姆阿姨出門倒垃圾和取快遞。但是保姆阿姨已經跟隨路家多年了,路教授夫婦擔保說她們絕對沒有問題。”
“……那這可就難解了。而且杜俊的行為也很怪異。他那麼費盡心機的綁架了路溪繁,行蹤詭秘的甚至連半點痕跡都不留下。這看著也不像是準備投案自首的樣子啊?為什麼最後又要主動吐口?”
米嘉萊走到白板前,皺著眉頭在杜俊照片的頭頂畫了一堆問號,看上去好像給杜俊燙了個頭。
田小豐一看那燙了頭的杜俊,想笑,可又覺得這個氛圍下發笑好像不大好,於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大概是因為最後無路可退,想著主動交代能換點兒減刑?沒想到一激動,把自己給弄掉下去了。”
“那這也不大對啊!”米嘉萊看了田小豐一眼。
“看樣子……杜俊當時可能剛剛劫持了路溪繁,把路溪繁藏在爛尾樓上後他又臨時因為某種原因折返回了家裏……可是,哪有綁架別人綁到一半,又跑回自己家的道理?難不成他忘了拿什麼東西?”
米嘉萊盯著杜俊的照片,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米隊你這樣真是沒必要。”田小豐水杯裏的熱茶泡開了,他很誇張的喝了一大口,發出“滋溜——”的一聲。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米嘉萊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手裏的茶。田小豐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很會生活嘛,這普洱不錯呀!”她衝小豐的普洱杯子揚了揚下巴。田小豐笑了起來,回頭麻利的給米嘉萊也衝了一杯道:“前幾天喝黑咖喝的想吐,這幾天不是總算看到結案的曙光了!換換口味,聊表慶賀——米隊,你來一杯?”
“我就算了,喝你這好茶喝多了,以後那黑咖我恐怕連聞都不想聞。”米嘉萊說。說完又回頭去看那白板上橫七豎八的線索:“我總覺得這案子沒那麼簡單。”
“怎麼沒那麼簡單?”葉鐸從外頭進來,一邊對米嘉萊招了招手:“米頭兒,老唐讓我給你帶個話,你到技術科去一趟,他寫報告遇到點兒問題。”
米嘉萊扔下馬克筆就要往外走,田小豐在她背後嚷嚷:“殺醫這個案子明顯就是杜俊幹的,他自己都承認了!
兩封恐嚇信的內容恰好說明了作案動機——給李濟仁的那封,殺李濟仁是因為李濟仁給他治肺癌,他花了不少錢做化療做的頭發都掉了可沒什麼起色。心生怨恨所以殺醫。
看樣子這人原本還打算恐嚇一下李濟仁,讓李濟仁把他之前治療的錢都退給他。估計自己想了想也覺得太扯淡了。所以又打起了路溪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