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宜右手捏緊金簪,說道:“爺不要急,還是奴家自己寬衣解帶罷!”她眉眼含笑,目中滿是春意,美的勾魂攝魄,男子看的直發愣。強扭的瓜不甜,她若是願意,就再好不過了。他微微俯起身子,離開了她的身體。▓本▓作▓品▓由提▓供▓線▓上▓閱▓讀▓
趙時宜把左手放到腰間,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帶。她長的白,肌膚如雪,像是會發光一樣。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頸間的喉結上下滑動。
猝不及防之下,胸間傳來刺痛,一支金黃色的簪子紮到了他的胸口。趙時宜緊閉著雙眼,猛的將那簪子拔出,又狠狠刺進去,這樣來回紮了兩次,才睜開眼睛。
男子赤紅著眼緊盯著趙時宜,萬沒想到她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如此心狠手辣,他用力把趙時宜推開,踉踉蹌蹌向旁邊走去。趙時宜驚恐萬分,不能讓他把同伴喊來,他的同伴要是過來,自己就逃不脫了。
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盡全力投向男子。那塊石頭有拳頭大小,直直砸到了男子的後腦勺,男子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因為害怕,趙時宜出了一身汗,全身上下都在顫唞。她咬咬牙,竭力往遠方跑去。
“大哥,差不多就行了,兄弟們還等著勒。”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眾人聽不到回應,就又鬧騰起來,“怎麼沒聲音?”
另一個道:“自然是到了緊要關頭,正在衝鋒陷陣呢!” 說完就是一陣壞笑。
又等了一會兒,他們才察覺到情況不對,走上前查看,發現老大已經死絕了,一支金簪插在他的胸口,殷紅的鮮血流了一地。
“他奶奶的死娘們,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兄弟們追,咱們必須為大哥報仇。”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幾個男子向著趙時宜逃跑的方向追去。
趙時宜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了,手腳酸軟,根本跑不快。男子離她越來越近,她知道自己跑不過他們,幹脆站在原地。
大聲嗬斥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前任太師趙煜誠的嫡親孫女,你們若是傷了我,我的族親就帶兵就滅你們九族。”
趙時宜的祖父趙煜誠為官清廉、聲名遠播,放眼整個大歂,幾乎沒人不知道他,他雖然去世了,但餘威還在,震懾幾個地痞流氓應當不成問題。
這幾個男子互相對視了幾眼,眼中皆是迷茫。他們長期混跡在郊外打家劫舍,別說趙煜誠了,連皇帝姓甚名誰都不曉得。
趙時宜看他們的神情就曉得祖父的名頭壓不住他們,再次拔腿向遠方跑去。跑了一段路,又看到了那輛掛著宮燈的馬車。
馬車在她麵前停下,車內傳出清冷的聲音:“上車!”趙時宜瞧了一眼離自己越來越近匪徒,毅然決然的上了馬車。
王之禪依然筆直的坐著,似乎連姿勢都沒甚變化。他看了一眼趙時宜沾滿鮮血的雙手,隨口問道:“殺人了?”
趙時宜點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她也不太確定那個人到底死了沒有。
王之禪接著道:“你別抖了,不就是死了個把人嗎,不值得這樣害怕。”
趙時宜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還在發抖,她老實道:“我控製不了自己。”說完話以後才現在自己的聲音也是顫唞的。
王之禪沒有再理她,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馬車又往前行了一陣,在一個占地很闊的宅子前停了下來,剛剛停下,就有下人迎出來向王之禪行禮,行完禮後佝僂著身子說道:“宵夜已準備好,請王大人到膳廳用飯。”
王之禪“嗯”了一聲,提腳就往膳廳走,往前走了